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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呀,人家在這兒是工作不賣身。再說風月樓是讓你吃便宜豆腐的地方嗎?如果客人都像他這樣風月樓還怎麼做生意。”反正來這裡廝混的沒幾個好人,更何況這些人還非禮人家服務員,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鍾嶽峰就把這些人狠狠地踩了一下。本來酒後失德調戲服務員的事在這樣的場合屢見不鮮,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不過經鍾嶽峰這麼巧舌如簧一說,事態就嚴重多了,上升到了影響風月樓生意的高度,那還得了?
“好,說得好。”一個人拍著手走了過來,來人是一箇中年人。
雖然這裡光線不太明亮,鍾嶽峰依然看到那人滿臉坑坑窪窪的麻點,好哇,正點子終於出現了。他心裡高興面上卻不帶出來衝來人點了點頭:“熊爺你好!”
那人愣了一下道:“你認識我?”原來此人正是張笑霖的心腹風月樓的經理熊麻子。
“哈哈,這瓦多乃至整個北疆誰不知熊爺的大名。”鍾嶽峰嘴裡說著心裡卻道,你這麻子臉不就是金字招牌嗎?
熊麻子聽了鍾嶽峰的話覺得十分受用,當下客氣地衝鍾嶽峰點了點頭,然後對手下道:“把這幾個人拖出去,敢來風月樓吃白食,真他媽的活膩了。”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把猶自在呻吟的幾個傢伙拖了出去,一路上那幾人發出狼嚎一樣的求饒聲。熊麻子這才又對鍾嶽峰道:“我看這位兄弟真是好身手,在哪兒混的?”
“在下是洪門的嶽風,綠葉紅花同為江湖一家,初來來瓦多希望許爺多多照顧。”鍾嶽峰透過樑慕鴻稍稍熟悉一點洪門的事情,對別的幫派像飛車黨三合會之流完全不知道,所以只好混充洪門弟子,反正南北相距萬里之遙,也不怕拆穿了身份。
熊麻子也是老江湖瞭如何會不知道老牌幫會洪門之威名,那可是南方最大的幫派。他本來見鍾嶽峰身手不凡就不敢小覷,此時更是肅然起敬:“嶽兄,失敬了,這次到北疆不知有何貴幹?”
“哈哈,這次來還要求熊爺幫忙啊。在這北疆邊城也只有你熊爺才能辦到了。”鍾嶽峰一時想不到該如何說出疤臉強的事,只得繼續恭維熊麻子。
熊麻子哈哈一笑道:“好說,好說,走吧,嶽兄弟讓許某人盡一盡地主之誼,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談。”熊麻子如此熱情一來是被鍾嶽峰恭維得舒服,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另有一份私心,跟洪門能搭上關係對壯大自己的實力那是絕對有好處的。久居張笑霖之下,他早已經心有不甘了,一個風月樓還是替張笑霖管的,已經無法滿足他的勃勃野心了。
熊麻子把鍾嶽峰讓到貴賓房,招呼人擺上酒菜。二人幾杯酒下肚,已經熟絡得像是相交幾十年的朋友。鍾嶽峰這時已經編好了一套謊話,等酒過三巡他才說:“我到瓦多來是要了結一段恩怨的,此人已經藏匿此地,也有可能逃出境外了,希望熊大哥能夠幫忙打探一下。”二人一熟悉鍾嶽峰也不再客氣地稱他熊爺了,都以弟兄相稱。
“哦,小事一樁,不知那人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特徵沒有?”熊麻子問道。
“此人是鹿兒嶺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鍾嶽峰邊說邊留心熊麻子的神色。
果然,熊麻子聽到這裡眉毛一揚失聲道:“疤臉強?”話一出口已覺得不妥,急忙掩飾地端起一杯酒飲了下去。
鍾嶽峰早已經聽得分明,微微一笑道:“那太好了,原來許大哥認識疤臉強呀,但不知此人現在那裡?此人行蹤萬望相告。”鍾嶽峰打蛇隨棍上,急忙拿話套住了熊麻子。
熊麻子後悔得要命,真他媽的多嘴,只得支支吾吾應道:“我,我跟此人也不太熟悉,我幫你打聽打聽吧,咱哥倆喝酒,來來,再乾一杯。”
鍾嶽峰察言觀色早看出熊麻子言不由衷話裡有貓膩,心裡頓時明白他跟疤臉強一定有關係,他如此遮掩說不定跟還疤臉強有交情。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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