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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慕鴻哈哈一笑道:“鍾兄弟甭跟我客氣,有事就儘管說,上刀山下火海哥哥都應承了。”
鍾嶽峰笑道:“那倒無需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想請你利用洪門的力量幫著查詢一個人,此人綽號叫疤臉強,臉上有一道長刀疤,原來也是南霸天的保安,後來不見了,我跟他有些事需要了結,所以一定要找到此人。另外,這人狡詐無比,千萬不能驚動他,只能暗暗查訪他的下落。此事最好連孟老大也要瞞著才好。”
梁慕鴻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孟老大手下那幫人現在都是我的掛名徒弟,我找個藉口跟他們一說就行了。”對於鍾嶽峰和那人究竟有何糾葛鍾嶽峰不說他也故意疏忽了不問,出來混的人總有些不為人道的事,套句時髦的話就叫隱私。
一星期後梁慕鴻就已經打探出了結果,疤臉強前些時曾在這個城市出現過,後來忽然就不見了,現在連整個南方都再沒有他的蹤影。鍾嶽峰知道洪門實力在南方根深蒂固,人手遍佈各地,疤臉強臉上的疤痕又很顯眼,在大街上走這麼一趟保準人人都有印象,他如果還在這裡潛藏,很難不被人發覺,所以,這訊息應該確切,他在作案之後應該早已經遠遁了。
鍾嶽峰為此並沒有感到洩氣,他想起樂雅韻哀怨的目光,心裡產生了無窮的力量和信心。鍾嶽峰決定辭去南霸天的工作,全力去查詢疤臉強的下落。俗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一個大活人,在青天白日之下,總會無所遁形的,疤臉強特徵那麼明顯,無論走到哪裡都會留下痕跡。天下雖大,但是一步一步總能夠走遍,無論他走到哪裡都要把他揪出來。
對於鍾嶽峰的突然辭職,公司老總陳文德也知道了,他對鍾嶽峰特別看重,甚至可以說非常欣賞這個正直能幹的屬下,所以極力挽留他,但鍾嶽峰去意一定,謝絕了他的挽留。陳文德對此感到十分遺憾。陳小虎等人也都覺得有些意外,因為鍾嶽峰並沒有說出自己要去追查刺殺樂福堂的兇手的事。他認為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方面免得打草驚蛇,另一方面也不想讓兄弟們擔心。
陳小虎看見鍾嶽峰從總經理辦公室出來,就有些不滿道:“你小子究竟想幹啥?,是不是有錢了想自己做生意當老闆?”
鍾嶽峰苦笑道:“樂先生的被刺身亡,我總是難以心安,心神也有些恍惚,所以先辭了這份工作休息一段再說,現在還沒想好今後有什麼打算。”
陳小虎聽鍾嶽峰這麼說倒不好再抱怨了。程石頭拍了拍鍾嶽峰的肩膀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他有些理解鍾嶽峰此時的心情,一個出色的保鏢如果保護的物件在他的鼻子底下出了意外,無論是誰心裡都不好受。鍾嶽峰現在手裡有錢去幹些別的安穩營生也好,幹他們這行的其實和江湖上刀頭舔血的勾當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掛了。
鍾嶽峰笑著對程石頭道:“等程哥結婚時我一定回來喝喜酒。”
程石頭輕輕擂了他一拳道:“好,到時候兄弟們再聚首。”
鍾嶽峰對於跟眾兄弟分離心裡也有些傷感,這一次離開南霸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跟兄弟們再並肩行動,再在一起痛飲三百杯。哥幾個最後又痛飲了一場,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最終鍾嶽峰也喝醉了,這是他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晚上,鍾嶽峰把蘇紅櫻約到了街邊花園,躊躇了許久鍾嶽峰才跟她說起辭去了工作的事。蘇紅櫻對於鍾嶽峰的突然辭職,也有些愕然,不過想到鍾嶽峰乾的工作總是東奔西跑的,兩個人經常見不到面,現在辭了那份工作另外再找一份新的工作,說不定兩人還能廝守在一起。她正沉浸在溫馨浪漫的意想中,忽然聽鍾嶽峰說道:“我可能要離開這個城市一段時間——”
“什麼?你說要離開這裡?我怎麼辦?”蘇紅櫻咋一聽鍾嶽峰要離開,那就意味著二人要分開了,她的情緒就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