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5 頁)
輕,太纖塵不染,不骯髒,不粗鄙,如同美國人拍的文藝片裡,沒有一點是故與汙漬的亞裔男子。
歲月與殺戮為何對他如此慷慨,它們怎麼肯齊齊放過這個男人?( c
穆拾階而上,並不匆忙,教人擦不透心思。光線打在英俊的面容上,甚至可說像極了一派寧靜祥和的風景畫。
不過不要緊,他精心粉飾過的緊張與焦慮,沒等逃過氏銘的眼。
他了解穆,而他看見此刻的穆,緊繃的唇線。
氏銘拔掉氧氣管與手背的針頭,站起來。
穆沒有武器,隻身一人,以赴死的姿態來救這個女人。
……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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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到了這裡,他的地盤,這個男人這般田地了,還是如此的傲,不可一世。只是微微瞥向牢門的目光,出賣了男人的心。
愛情,多麼不切實際的玩意兒,可惜了,這個男人竟也會著了它的道。
氏銘沒有差遣保鏢,而是自行彎腰將那密碼箱取過來。
穆看著這個病人困難地彎曲的背影,如岣嶁的七旬老人,命不久矣。
他們才多少年不見,當初蒙拉家意氣風發的二少爺,如今竟已是這番光景。
明明多年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他卻又要在今年頻頻鬧出大動靜。暗殺,搶奪,阻斷,威嚇,人質相威脅……這些都是穆曾經用來對付蒙拉家的手段,今日他學了去,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可惜學的不地道。‘
穆朝他只靠近了一步,保鏢便已經作勢要衝過來,被氏銘擺手阻止。
穆不禁低笑:“這麼戒備著,我受寵若驚。”
氏銘訕訕,陪著笑:“你,太危險。”
他將密碼箱開啟,色澤誘人,卻比蠱更毒的針劑呈現在穆的面前。穆低眸看,眼簾微微垂下,沒有動靜。
只是肩背略顯僵硬。
氏銘無聲走向牢籠,看著不知何時已瑟縮排角落的女人,目光有一時間的板滯,片刻後他移開目光,盯著某處,牆面上斑駁地退了一半的漆。
他開口提醒身後的穆:“你該記得,這銷魂的毒藥,是你從俄羅斯人那裡買來的配方。真是昂貴,黑市裡販賣,一毫升要數百美金。”
如今,把它用在他的女人身上,他的心會不會疼?
身後沒有動靜,氏銘不由掃興,回頭看他:“怎麼不過來看看?”
“……”
“怎麼,你的女人受罪,你不忍心看?”
“……”
“你也應該試試這東西。我特地為你多備了一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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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銘走回去,指間撫過密碼箱內絲滑的絲絨,兩指捻出一支針劑,遞到穆面前:“你該進去陪陪她,否則,她大概會咬斷自己的舌頭。”
穆看了眼針管裡幽幽的、紫色的液體,緊繃著唇角接過,挽起袖子,露出精瘦的手臂,在氏銘的目光中,細細長長的針劑很快注射進自己的靜脈。
氏銘似乎心情愉悅,拍拍老友的肩:“祝你們玩的愉快。”
不用他吩咐,隨從已經拉開了牢門,穆邁步進去。
光線好,他走到雛身前,自上而下的凝視她,只看得到烏黑髮頂。雛縮的很小一團,露著抱住膝蓋的手臂,一截小腿以及腳背。
他看見傷痕。更多的地方,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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