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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對床邊小憩的侍女說道。
侍女的腦袋垂了一下,睜開了眼睛,連忙將袁園小心翼翼地扶起身,問道:“王爺可是要小解?”
“不是,扶本王到外屋的書桌坐下。”
袁園讓侍女扶自己,艱難地一步一移地往書桌走去,坐在椅子上,侍女還將柔軟的枕頭一併放在她的椅子背後。
“我從重州帶回來的摺子,放在隔房的書架上,你去全部取過來。”袁園比劃了下,那晚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將姚榮科以及各地官員呈上的海沒有閱過的摺子一併放在了驛站的書桌上,林逸詩告訴都幫她一起帶了回來擱在了隔房的書架上。
侍女應承立刻去隔房將一大摞摺子給她抱了過來,放在書桌上,看見書桌上的燈燭幽幽黯然,已經快要燃燒殆盡了,心道雖然有新蠟,但是火折字卻用完了,便道:“王爺,書房裡的火摺子似乎沒了,待我去管事間取一些過來。
“好的。”袁園一邊回著,一邊慢慢地將那堆高高的摺子一個一個地翻下來,不過她卻並沒有開啟,只是看了一眼每個摺子的起頭又合上放了回去。
“摺子呢,摺子呢,怎麼會沒有呢,明明有看過到。”那是林逸詩還未曾帶增資來重州找她,姚榮科給她書的一章關於雙木磷商號的鉅細介紹信,因為當時沒有在意,她也只是看了一個起頭就放一邊了。袁園連著將那堆摺子反覆翻閱了好幾遍,可惜仍是沒有找到。
這時,侍女拿著火摺子走了進來,為她點燃了新蠟,房間裡頓時明亮了許多。可是袁園的心卻又黯沉了幾分,她果然將那個雙木磷的摺子給弄丟了。
突然間她想起了,那晚吳霏在她驛站的書房裡面翻閱她的摺子,難道是被他給拿去了!那晚,吳霏囂張的行徑還歷歷在目,袁園心中陡然冒起一股無明業火。
“吳霏欺人太甚!你生兒子沒□!”袁園一掌拍在桌子上,髒話,她已經好多年不說了,一激動為了吳霏便爆了粗口,不小心牽扯了傷口,連著咳嗽了好幾聲,又想起自己罵吳霏也把月圓繞了進去,又小聲罵道:“生女兒沒□!”
侍女點蠟的手怔在了半空中,她還真沒見過王爺髒話咒人的樣子,突然屋上的瓦片有輕微的響動,掉了一些塵土下來,剛好落在了袁園的臉頰上,加上她難看的表情,整個人顯得灰撲撲的,格外低潮。
侍女的點蠟的手抖了抖,現在王爺的臉色真的很不好看啊,但是她沒有注意到臉上的塵灰,只是一臉陰沉地把桌上凌亂的摺子盯著,發神一般地在想著什麼事。“恐怕是屋頂上有野貓,奴家這就出去瞧瞧。”趁著王爺還沒有完全爆發,她還是趕快離開才好。
有些人她是記恨的,比如說吳霏。雖然是記恨他,但是平時能不想起這人,她便儘量不會去想,可是一想起他,心中就滲得慌,堵著一口氣,壓抑在胸間,比斷了三根肋骨還難受。
“去死!去死!天天出海你怎麼沒被海嘯淹死!強 暴婦女你也怎麼沒有精盡人亡……”好吧,她得承認,現在她很幼稚,吳霏的事,她沒法介懷,弄死他自己沒這個本事,但是一想起來就氣,也只好隔空喊喊話,抒發一下鬱結的心情。
“還是被男人強 暴最好。”袁園頓了了下,這樣對吳霏,她才最解氣,某隻自言自語道:“別栽在我手裡,不然肯定爆你小菊花!”她一邊說,也跟著一邊笑了起來,心情好了許多,似乎大惡人吳霏已經被她的三千親衛隊給一一爆菊。
屋上的瓦片又動了動,這次掉了許多塵灰下來,袁園終於注意到了,她抬手掩住鼻子,輕輕咳嗽了幾下,對屋外道:“小月,你到底看見屋上有野貓沒?”
屋外一片寂靜,只有她微弱的聲音在屋子中泛起了小小的迴音。
“小月……小月。”袁園看見這大門大開,屋外又是漆黑一片,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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