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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床空空如也,她也更是睡得不安穩。
袁園試著想翻過身子,稍稍側身而睡,在艱難的喘息後,她有了那麼片刻的朦朧的睡意,可是一下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君無戲言。”琪人的話語在她耳邊不停地徘徊:“琪妹覺得朕存心戲弄也好,不講道理也好,這事已經已經由朕發了貼告之天下,已經勢在必行。”
琪人這話聽起來好像也不無道理,畢竟宗南王府在北蕭勢力過大,她要嫁個什麼樣的人,琪人不摸清底怎麼能同意,最好就是嫁給他琪人本人,這樣就皆大歡喜了。她不介意這樣多這樣一道婚前程式,最多就是和幾個男人見見面,說說話,比相親進行時還爛俗的戲碼,到時候她一樣選擇林逸詩就好了。
琪人走後,林逸詩來找過她,袁園原封不動地將琪人說的招親之事告訴了他,本來以為他會說什麼,誰知林逸詩只是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還反過來安慰她不要著急,說自己一定會在招親大會上努力,一定會娶她回家,之後喂她吃了藥,道自己商號還好些許事情要處理,又和她話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他是林逸詩,但是又不是以前那個林逸詩了,人畢竟是要長大成熟的,就連廢材的她現在也能踏實地做好一個王爺的工作,更何況林逸詩能在短短几年內做成了北蕭最大的商號。窗戶大大地開著,一彎新月掛在窗戶上,她的小庭院靜悄悄的。
“扶本王起身。”袁園忽然開口對床邊小憩的侍女說道。
侍女的腦袋垂了一下,睜開了眼睛,連忙將袁園小心翼翼地扶起身,問道:“王爺可是要小解?”
“不是,扶本王到外屋的書桌坐下。”
袁園讓侍女扶自己,艱難地一步一移地往書桌走去,坐在椅子上,侍女還將柔軟的枕頭一併放在她的椅子背後。
“我從重州帶回來的摺子,放在隔房的書架上,你去全部取過來。”袁園比劃了下,那晚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將姚榮科以及各地官員呈上的海沒有閱過的摺子一併放在了驛站的書桌上,林逸詩告訴都幫她一起帶了回來擱在了隔房的書架上。
侍女應承立刻去隔房將一大摞摺子給她抱了過來,放在書桌上,看見書桌上的燈燭幽幽黯然,已經快要燃燒殆盡了,心道雖然有新蠟,但是火折字卻用完了,便道:“王爺,書房裡的火摺子似乎沒了,待我去管事間取一些過來。
“好的。”袁園一邊回著,一邊慢慢地將那堆高高的摺子一個一個地翻下來,不過她卻並沒有開啟,只是看了一眼每個摺子的起頭又合上放了回去。
“摺子呢,摺子呢,怎麼會沒有呢,明明有看過到。”那是林逸詩還未曾帶增資來重州找她,姚榮科給她書的一章關於雙木磷商號的鉅細介紹信,因為當時沒有在意,她也只是看了一個起頭就放一邊了。袁園連著將那堆摺子反覆翻閱了好幾遍,可惜仍是沒有找到。
這時,侍女拿著火摺子走了進來,為她點燃了新蠟,房間裡頓時明亮了許多。可是袁園的心卻又黯沉了幾分,她果然將那個雙木磷的摺子給弄丟了。
突然間她想起了,那晚吳霏在她驛站的書房裡面翻閱她的摺子,難道是被他給拿去了!那晚,吳霏囂張的行徑還歷歷在目,袁園心中陡然冒起一股無明業火。
“吳霏欺人太甚!你生兒子沒□!”袁園一掌拍在桌子上,髒話,她已經好多年不說了,一激動為了吳霏便爆了粗口,不小心牽扯了傷口,連著咳嗽了好幾聲,又想起自己罵吳霏也把月圓繞了進去,又小聲罵道:“生女兒沒□!”
侍女點蠟的手怔在了半空中,她還真沒見過王爺髒話咒人的樣子,突然屋上的瓦片有輕微的響動,掉了一些塵土下來,剛好落在了袁園的臉頰上,加上她難看的表情,整個人顯得灰撲撲的,格外低潮。
侍女的點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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