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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撇嘴,他收攏纏在她腰上的雙臂,紅著臉耍賴。
“我以為……那個……吼,還是不痛快啦!”
禾良軟軟嘆氣,摸著他的發。“那秀爺要怎麼才痛快?”
她沒有得到回答,因為遊大爺的嘴開始忙碌,沒空說話,他臉龐貼靠過去,吮住她的雙唇,舌尖有縫就鑽,吻得很深。
禾良雙手攀著他的肩,身子柔軟如水,當那記吮吻退出她小口,迤邐到她躁紅的耳畔和細膩的頸窩時,她終於勉強擠出話來——
“秀爺,那盆子水……”
“明天丫環會收拾。”舔舔舔。
“秀爺……孩子……”
“孩子睡得很香。”吮吮吮。
“秀爺。蠟、蠟燭還沒熄……”
“燒到底時,它自然會熄。”啃啃啃。
然後,她被放倒在榻上,繡花鞋都脫了,床帷整個覆下。
男人爬到她身子上。
燭光淡淡地透過紗帷,他英俊面龐有些朦朧,瞳底綻著幽光,看得她心口發熱,全身都在發熱。
“禾良,你覺不覺得……孩子該和咱們分房睡了?”遊巖秀忽而道,一手壓住她已鬆散的髮絲,另一手則悄悄拉開她的衣帶,嗓音沙嘎地說:“孩子睡在旁邊,你總不敢叫得太大聲,雖然你忍得全身通紅、揪著被子氣喘吁吁的模樣很讓人心動,但要是忍到得內傷就不好了,我想聽你叫。”
禾良好一會兒才弄懂他的“忍”跟“叫”指的是什麼,嫣紅臉容登時熱到快冒煙,迷濛眸子如水瀲灩。
她偏過頭想把躁紅小臉埋進被褥裡,一隻大掌在此時滑進她衣內,貼著肌膚一路滑到她脹熱的胸脯。
她想叫,但正如丈夫所說的,顧慮到孩子而不敢放聲呻吟。
她又想揪來被子抵住自個兒的嘴,遊大爺卻不讓她動,俯首吻住那發顫的嫩唇。
然後,他灼燙氣息烘著她。
“禾良,還有啊,孩子也該斷奶了吧?他要喝奶,等他長大找自個兒媳婦討去,你不能一直寵他,你只寵他,都不寵我了嗎?”
又是好氣加好笑的無奈感,禾良心底嘆氣。人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嫁了這個孩子氣的大老爺,不寵他,寵誰?
第2章(2)
開業於永寧城南大街上的“杏朝堂”,坐堂的老大夫是宮裡出來的御醫,據老大夫所說,那帖“七星豬蹄湯”和乳穴按壓、推揉的手法若能雙管齊下,要奶著小娃兒至三歲絕非難事。
雖有老大夫的保證,但禾良並未打算喂上三年母乳。
一年時間差不多。
老大夫也說了,頭一年最緊要,孩子滿週歲前多喝母奶,身子骨會長得好些,再來就該多給孩子吃些不同養分的食物,好讓小身子茁壯,生肌長肉,她希望孩子打好底子後,健健壯壯長大。
所以,是該慢慢幫孩子斷奶了。這件事似乎不太難,畢竟近兩、三個月除哺育母乳外,孩子也開始喝起米漿、豆汁,有時禾良會喂他吃肉糜粥、十青野菜粥,而長了牙後,他還喜歡啃果子。
前些時候從來陽縣返回永寧,過沒幾天就是娃兒的生辰日,遊家老太爺的頭一個曾孫滿週歲,儘管禾良不想張揚,老太爺卻由不得她。他老人家吩咐下來,遊府大管事德叔聽令辦事,熱熱鬧鬧地辦了場宴席,受邀前來的貴客除“春粟米鋪”的親家老爺外,其餘的皆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既是這般,送進遊府的禮自然不一般。
而那天,送走賓客後,禾良去老太爺的“上頤園”要將孩子接回,甫踏進“上頤園”前廳,滿地“繁華”,就見老太爺把人家送的禮能拆的全拆了,丟了一整地,給寶貝曾孫玩“抓周”。
孩子爬爬爬,抓到一顆比他腦袋瓜還大的極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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