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我有什麼不懂?(第1/2 頁)
蘇柏的觀念就是,上位者擁有絕對的權力,對任何人都具有生殺予奪的能力。
從蘇柏的所有貌美姬妾當中,其實是有男人的。
蘇柏跟其它男武將並沒有多大區別,好美色美酒,對於長相姣好的男子,蘇柏也是來者不拒。
在順天侯府的後院,左邊是女人,右邊是男人,蘇柏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男寵跟自己的姬妾攪在一起,便將兩塊地方絕對分開。
蘇晚清也沒機會去右邊院子裡,她知道這些,也是前世蕭祺在譏諷蘇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居然想要睡自己。
嗯,的確如此,蘇晚清當時還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確實沒聽錯,蘇柏要睡蕭祺。
蘇柏是有個怪癖在身上的,他滅一國,就會將亡國君主的所有附庸獻給雲國男皇帝,當做勝利的彩頭,蛹羞辱女人,來達成男君主徹底的勝利。
女人成了男皇帝的玩物,至於那些男人,則會被蘇柏灌下秘藥,變成沒有男人就得死的臠寵。
蘇柏喜歡玩弄那些在戰場上跟他廝殺的武將,愛看他們掙扎,不得不屈服的樣子,愛看鐵骨錚錚的文臣被折斷傲骨,朝著自己卑躬屈膝。
他愛訓狗,這些男人,全都是他飼養馴化的狗。
蘇晚清在蘇柏私庫裡翻找毒草毒花的時候,也發現了這種秘藥,只是已經用完了,只剩下琉璃瓶底部的一圈淺色水漬。
前世,蘇柏要羞辱蕭祺為首的所有皇室,贈送了很多龍陽避火圖,還有一些香豔放蕩的豔詩。
不光蕭祺,所有皇室長得漂亮的男人,蘇柏都送了這些。
如果老皇帝再年輕個六十歲,是青春美少男,說不定蘇柏會第一個睡他。
蘇柏靠著征服跟他一樣的男人取樂,看著這些男人屈辱著臣服於他,體會權力上位者的快樂,強迫所有人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還要對著他強顏歡笑,說著我願意,我自願。
“不會痛的。”
蘇晚清躺回柔軟的枕頭上,手摸著枕邊的流蘇,心甘情願躺在熙蘇身下。
熙蘇閉著眼,似乎在掙扎,過了一會,熙蘇用掌風劈滅了殿內所有蠟燭。
黑漆漆的,一切都看不真切。
熙蘇像黑夜裡滑行的蝙蝠,當真一點聲響都沒有,在黑夜裡,靜悄悄的,她親上蘇晚清嘴唇時,蘇晚清都沒有感覺到她的呼吸。
從嘴唇一路向下,在脖頸處纏綿繾綣,留著不痛不癢的紅痕,又順著鎖骨,落在了兩側,細細密密親吻著。
蘇晚清閉著眼,放任自己陷入麻醉之中,所有感知都從指尖開始,逐漸被封閉。
連往日被不斷放大的疼痛都暫時失去了威力,被一粒藥封鎖。
她昏昏沉沉,意識沉進腦海底下,感知不到軀體其它部位的感覺,只剩下僅存的一絲半縷意識。
寢殿內流淌著嘀嗒的水漏聲,也只聽得到這一種聲音。
熙蘇撫摸著秘密,模仿著避火圖上的樣子,讓秘密愉悅,流出汁液,就要切開秘密的外殼時。
她停了下來。
她想起了之前蘇晚清被巫屠月下了春寂的那一天。
像是夏日裡昏昏欲睡時,突然驚醒。
蘇晚清是不會願意這樣做的,不管是跟她不愛的人做,還是跟她喜歡的人做。
蘇晚清之所以會這樣,熙蘇也不太明白。
蘇柏是不會這樣,去報答熙蘇的。
“停下了,為什麼呢。”
康湖靜靜地站在透明的帳子之後,幽幽問道。
“我明白她不願意的,只是我一廂情願,想要這樣證明,我跟她不可分割。”
從身體到靈魂,從秘密到利益,全方位無死角捆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