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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所以他怕事情牽連到十一皇弟,便打算把十一皇帝送到德妃名下撫養著,這樣就算到時候母后和蔣家被收拾,十一皇弟也不會受到牽連,老皇帝倒底還是顧念離兒是他的兒子的。”
蔣皇后聽了容臻的話,眼神暗沉下去:“他要對蔣家動手腳了,原來他是想在你的身上動手腳,現在看來有些不太可能,他是沒辦法從你身上找到突破口的,那麼想從哪個地方找突破口呢,這些年,我們蔣家早就把身上所有的事情給理乾淨了,就怕他找麻煩。”
容臻眸光微暗,忽地想到了自個的大舅舅,手握二十萬的兵權,老皇帝會不會在大舅舅身上找突破口,若是給大舅舅來個通敵叛國的罪名,可足夠砍蔣家九族的腦袋了。
“兵權,很可能他要在兵權上動手腳。”
容臻開口,蔣皇后臉色一變,飛快的開口:“這事要儘快讓你外祖父知道,早做打算。”
容臻想起自己一直沒去看蔣老頭,正好今天去看看他。
“好,那我去蔣國公府看望外祖父吧,順便把這事告訴外祖父一聲,讓他儘快做打算,另外,我會和容凜商量一下,看看這事怎麼辦?”
容臻說道,蔣皇后倒也沒有阻止:“好,那你小心些。”
容臻點頭,一路走了出去,讓大太監李雲備了馬車,她領著人出宮前往蔣國公府去了。
大曆京城,繁華之中透著一股沉重壓抑,說不出的肅沉。
四公主牢中自盡,八皇子給十一皇下下巫咒之術,被皇上貶入皇陵中去了,今年下來,一連串發生的事情,使得大曆的百姓感受到了一股威脅,總覺得大曆今年有災禍,所以個個心情無比的沉重,偏又逢開羅國的使臣進京,眾人不好讓別國的使臣看笑話,所以生生的壓下了心頭的苦悶,這便形成了一種奇怪的景像。
人人臉上布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誰欠了自己錢似的。
大街上百姓也不似往常的高談闊論,若有人說話,便壓低了聲音的說幾句。
總之處處透著壓抑的沉悶,容臻坐在馬車裡掀簾往外張望,心中很能體會百姓心中的慌恐不安。
先是敬王之死,又是七公主之死,然後是太子之死,現在四公主又在牢中自盡,八皇子被貶皇陵,這發生的種種如何不讓百姓害怕恐惶,總覺得大曆的天要蹋了一般。
不過歷來皇子之爭中,總是血流成河的,皇帝生的兒子多了,肯定要經歷種種殺戳之爭,最後脫穎而出的那個才是未來的新君。
容臻正想得入神,忽地馬車顛覆了一下,同時外面駿馬嘶鳴起來,馬蹄揚起,使得馬車裡的人直往後面滑去。
妙音趕緊的伸手去拽容臻,容臻已經抓住了旁邊的護欄穩住了身子。
元寶氣狠狠的朝著外面的太監冷喝:“怎麼回事,若是摔壞了公主你們擔得起嗎?”
前面駕車的小太監喘著氣兒,臉色煞白的惶恐開口:“回公主的話,是有人與我們趕巧兒趕上了,所以沒法過去。”
容臻掀簾往外張望,便看到對面的街道上果然駛過來一輛馬車,後面並排數匹輕騎,馬上幾名精裝護衛正虎視眈眈的瞪著她們,這些人眼神銳利鋒芒畢露,一眼便看出這些人武功很厲害,不知道馬車裡的是什麼人,這樣的陣仗,此人應該是個人物,不過容臻看了看對面的馬車,倒是看不出內裡的乾坤,不過很快裡面有一道嬌喝聲響起來:“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停了?”
一隻玉一般的手伸出來,輕掀了簾子抬首望過來,一張俏麗明媚滿是陽光的面容從車簾之後亮了出來,容臻只覺得此女有些熟悉,然後一蹙眉深思,便知道對面的女人是誰了,天羅國的霽月郡主。
這麼快便遇上了,容臻絕對不相信這是意外,而且這女人擺明了知道她從宮裡出來,然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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