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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活動沙鷗在他睡著時想分開他和路西樓交握的手。
霍青川知道江懷遠是為他好,可路西樓還沒醒過來,他就算回去了也睡不著。
也正因如此,剛才感覺到手心傳來的異動,霍青川還以為又是江懷遠在搗亂,可等他驚醒直起腰,卻沒看到江懷遠的身影,相反倒是……剛剛猛地起身時,似乎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畫面。
霍青川的心跳加快,彷彿下一秒就要跳出了嗓子眼,他一邊滿懷期待,想要確定那就是真的,一邊又以為是他眼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看著熟悉的側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萌發的感情快要將路西樓吞沒,他一會想起這半年來發生的事,一會兒又想到那個長長的夢,一時心像泡進了檸檬汁裡,酸澀得不行。
這個很長很長的夢不像從前做的那些沒頭沒尾的夢,它就像一部完美的作品,有開頭有發展有高潮有結局,填補了以前所有讓路西樓感到困惑的地方。而且它明明是一場夢,卻真實到不行,就好像夢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路西樓想到了夢的最後,那個曾經溫潤如玉的男子,常常拿著一壺酒坐在院子裡悶喝,宅子很大卻沒個說話的人,只有一隻貓在旁邊陪著他。後來貓死了,陪他的變成了同宗門的師哥,然而師哥年老逝世後,他還容顏未變,依舊是二十出頭的模樣,一個人在那座宅子過了一年又一年。
“師哥。”路西樓本來以為這兩個很難說出口,但等他對上霍青川的視線,他卻脫口而出了。
看到路西樓醒了,霍青川已經很驚喜了,至於別的他根本沒敢想。所以當霍青川聽到路西樓喊他師哥,他很沒出息地愣住了,傻傻地看著路西樓,說話也結巴了,“你…你喊我什麼?”
那時路西樓剛來異部工作,他貪心想要彼此更親密些,不滿足於再叫名字,哪怕過去那麼多年一個人都過來了,可一靠近路西樓,他就像在沙漠行走許久,卻一口水沒喝的旅人,路西樓就是那口水,他瘋狂渴望他。
所以霍青川厚顏無恥地讓路西樓叫他遊秋,還在路西樓問他為什麼叫這個名字時,冠冕堂皇地說是自己取的表字,是因為喜歡秋天。
他為什麼喜歡秋天?因為他在秋天遇到了路西樓。
之後霍青川順利地知道了路西樓的小名,當他聽到阿凌二字時,霍青川幾乎要以為路西樓想起了一切。可路西樓的表情卻在清楚地告訴霍青川:他什麼都沒想起。
不過霍青川沒有感到失望,對於他來說,這樣已經很好了。
現在路西樓喊他師哥,霍青川是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了。這不是說師哥是個多特別的稱呼,路西樓不能這樣喊他,而是師哥加上路西樓,霍青川只能聯想到一件事,那便是路西樓記起了從前。
這讓霍青川如何不激動?從路西樓逝世,霍青川就覺得他成了行屍走肉,連死亡都是奢侈,支撐他堅持下來的,正是路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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