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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說要跟我過兩招。
我記得是我跟他有仇,不是他跟我有仇啊,興許我最近人格魅力爆發,讓他自知有錯,前來負荊請罪?
於是我當仁不讓,飛起一腳踢飛銀槍,接著按著他的雙肩,對準肚子一個膝撞,輕鬆把他撂倒在地。老五的腰彎成蝦米,小臉疼的發白,腦門滾滾流著冷汗。
我見他起不來,不由笑了,痛打落水狗什麼的,我最喜歡了。於是我踢球似地,踹的他在地上滾來滾去。
過了一會他身上的疼痛似乎略緩過來,便掙扎著往起站,不過每次才站起來一點,就被我再次撂倒。七八次下來他終於認命了,捂著腦袋,任我踢打,兀自做個縮頭烏龜。
半盞茶時間我戀戀不捨的才停下來。
“真爽快。”我把踩在他背上的腳拿開,微微喘著氣道,“你今天實力很不濟呀。男子漢大丈夫,勝不驕敗不綏,莫哭莫哭,來來來,我們二人再大戰三百回合。”
我本來只是寒磣寒磣他,沒想到他一直蜷在地上不動,肩膀一聳一聳的。
疑兵之計?我悄悄轉到他面前,將他捂著臉的袖子一抽。
……不是吧,真哭了!
他渾身上下,只有袖子捂著的頭臉是乾淨的,白暫的臉蛋上,秀眉微蹙,兩眼通紅,卻不是像女子一樣啜泣,而是呆呆的看著前方,無聲的哭著。眼淚珠子一落下來,他就用黃底龍紋的袖口擦走,可是眼淚不停的落下來,怎麼也擦不乾淨。
他見我傻看著他,倔強的把我手裡的袖子一掙,略帶鼻音的說:“你都把我欺負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結婚吧,我負責。我差點條件反射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雖說天家無兄弟,也沒有真正的孩子,可他畢竟才十幾歲。
話說回來,我也才十幾歲,這麼打他似乎也不過分。
算了算了。
我不理他的掙扎,從地上拽他起來,用抹布把他臉上眼淚鼻涕抹乾,又拍掉他衣服上的灰,弄出個人樣。才把他抱到練武場外。本想把他丟回他住的地方,結果他在我身上又捶又咬又扭,我只好就近把他帶回了阿哥所。
其實走了一半路他就不再折騰了,不過我懶得拐彎。
我開啟臥房旁邊的一間客房,把他往床上一扔,準備去找個宮女給他包紮一下。
這客房很少有人使用,因為採光不好,只有北牆有一扇紙窗,微微開著,外面掛著一串風鈴,一動不動。沒有風,待在裡面很有些氣悶。
暗橙色的夕陽隔著樹影映在紙窗上,照起屋裡的一層浮灰。
老五在床上看著帳子頂,靜靜的說:“三哥……”
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老五,你別叫我三哥,你突然要跟我玩兄友弟恭我不習慣。”
他改口說:“永璋……”
我忍住想撞牆的衝動:“你還是叫我三哥吧。”
這床還是春天的置配,床上墊著厚褥子,老五躺在上面,人陷下去五分之一。深紅色的厚絨帳圍了左右和靠牆三面,老五雙腿落在矮塌上,人正對我躺在中間。
我想這樣會不會太熱了,還是換間涼爽點的屋子吧。
他卻說:“你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哈,爺做的壞事多了去了,你詐唬我啊。我做黑幫太子的時候,可是玩這一招的祖宗。
他低低的說:“我不怪你。你過來,我想跟你說話。”
我聽得樂了:“那是,咱們是兄弟嘛,有什麼事,打幾場架就和好了。”我靠,這孩子出什麼毛病了,沒聽說吃點雌性激素能把人吃成傻子的啊。不對,這是他在降低我的警惕,把我當傻子耍呢。
要不要過去?難倒他想趁機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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