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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后出自於儒家,和父皇的婚姻不過是一場政治交易,父皇為了從權臣手中奪回權力,不得已藉助了儒家的力量,誰知趕走了狼,又來了虎,儒家的勢力遠遠要更為強大,算起來他和東慕雲,還是表兄弟關係呢。
父皇受到儒家的控制,即使是儲君的他,還被儒家監視著,他要擺脫儒家,擺脫束縛,做個真正的擁有權柄的帝皇,而不是像父皇那樣做個傀儡。
“你現在暴露自己的能力,你不怕我把這件事說出去?”
東慕雲眯了眯眼睛,問道。
“孤既然敢暴露自己的實力,自然不怕你!何況,你把孤的事說出去對你沒有好處,如果你的合作物件有這樣強橫的實力,將來不是更容易繼承家主之位?”
“你胡說什麼?我是儒家的少主,下一任的繼承人,是註定要繼承家主之位的,什麼容易不容易?”
“哦?那為什麼孤聽說你父親,孤親愛的舅舅,有意思換人選呢?”
秦瀟然漫不經心的說著,果不其然見到東慕雲猛然變色的表情。
“你不要驚訝,孤既然能安排琴公子,當然也能安排其他人,據說舅舅的繼室很得他的心,連帶繼室所出的兒子,你的弟弟備受寵愛,天賦也不錯,若不是儒家中有些老人支援你,你這位子早就換人了。”
“孤沒說錯吧?你這次來西梁,為的是謀求合作,正好孤也想找個合作的人,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孤與你是表兄弟,總比那些外人來的好?”
東慕雲面色沉沉,他深知自己絕不是秦瀟然的對手,他才二十有二,卻已經是劍尊之境,說出去絕對是一大沖擊,足見他在劍術方面的天賦無與倫比,自己比他大了兩歲,才剛剛進入劍聖之境,甚至還不穩定,現在的他根本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眼前之人宰割。
“看來你還是不願意信任孤啊?”秦瀟然收回劍氣,又坐回軟榻上,斜睨他一眼,笑容如優曇般神秘優雅。
“你看,這裡的桌子椅子還有茶具盡數付之一炬,明顯是被孤的劍氣所毀,但是……為什麼沒有人感覺到呢?也沒有人進來看過。”
東慕雲面色一震,難怪他一直覺得有不妥之處,偏偏又想不起來,如今被他一提醒,是了!
這裡的動靜很大,為何周圍的人都感覺不到?是那琴音?不,那琴音,不足以密道所有人,劍仙中級以上的人是無效的,可依然沒人來瞧個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這四周孤設定了陣法屏障,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人能感知這一切,在外人眼中,這裡是風平浪靜的。”
“你會陣法屏障?這不是……你……莫非……”他愈發的震驚,秦瀟然是才華橫溢不錯,不過四國太子的實力基本差不多,他才不覺得怎麼樣,現在他要推翻對秦瀟然的認知,他才是隱藏的最深的那個人!
“就是你想的那樣,孤手中的籌碼是你想不到的,考慮與孤合作了嗎?”
“你想要什麼?”
“孤助你坐上家主之位,你將儒家的勢力撤出北秦的朝堂,從此以後儒家為孤所用,效命與孤!”
秦瀟然也不急著讓他表態,有些事還是要思慮再三的,不是麼?
倏地,清亮的笛音傳來,打破了琴公子設下的催眠之曲,笛聲清越高揚,隱隱間帶著幾分出塵的飄然,眾人立刻醒了過來,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藺衍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他轉了下頭,自己剛才是怎麼了?似乎又想不起先前做了什麼?
“你被琴音催眠了。”蕭千音本打算彈奏一曲,蓋過琴公子的琴聲,沒想到有人比她更快,輕而易舉的破了這攝魂之音。
“什麼?那個琴公子想幹嘛?”聞言,他立刻跳了起來。
“誰知道呢?也許是有人指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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