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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誇耀的說詞給我複述一遍。可我偏偏故意視而不見,只管裝出一臉病痛狀,做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不理不採。曹斌終於忍不住了,問我:“你看我買的這個手機怎麼樣?”
我不能再故意裝瞎,只好覷目輕瞄,淡淡地說,“說不好。你自己覺得呢?”
曹斌聽了我不痛不癢毫無熱情的回答,非常失望,默默地端詳著手裡的手機,俄頃才說:“還行。比譚部長他們發的那款還好一些。”
“嗯。”我只嗯了一聲,便故作病痛狀拒絕往下討論。曹斌像正在發情的小蕩婦偏偏遇上了個得陽萎的男人,自己把自己整得慾火焚身淫濤洶湧卻見男人的那個傢伙波瀾不驚毫無反映,不禁十分沮喪,再也沒有做下去的慾望。
曹斌的虛榮心受到挫傷,覺得呆下去再也沒有意思,卻又不好馬上說走,眼睛開始“找”事,盯住了我身旁李婷拋落的毛巾被,然後深陷在眼眶裡的眼珠放出了異樣光彩。毛巾被攤放之狀儼如一個人起身後撩起的樣子,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很不自在,隱約明白了曹斌眼中放出光彩的含意。我後悔方才我為什麼不遷就他一下,滿足他的慾望,同他繼續討論他手裡的那塊“磚頭”,豁出去再作嘔幾次,也比給他創造給我找事的機會強。
“你們一起睡的?”曹斌臉上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鄙笑,戲謔地問。
“沒有!”我果斷且坦然地嚴肅回答,“她在廳裡睡的沙發。”
“睡的沙發?呵呵……”曹斌一臉的不相信,口氣裡含沛著十足的嘲諷,眼不眨地盯著橙色毛巾被。那意思在提醒我,說什麼也沒有用,證據就在眼前。
我驀地心生憤怒,瞥了一眼身旁的毛巾被,又冷睃曹斌一眼,神色冷峻地沒有說話,以表示我的清白不容他的侮辱。
“這有什麼。”我沉默的反駁並沒有起到作用,更加深了他確認自己的臆斷誹判是正確的,“放心,咱們是好哥們兒,朱元也不是外人,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曹部長,別瞎猜!我們是很純潔的普通的朋友。毛巾被是你們來時她正要下樓去打粥進到屋裡扔在床上的。”我鄭重地說。
“呵呵,可我們進屋時聽她的口氣似乎她還不知道你睡醒沒睡醒呢。是吧朱元……”說到這裡,曹斌瞅了一眼朱元。朱元抬起頭茫然地看了一眼曹斌,又看我,不知所措地加力“折磨”著他的手指頭緘口不語。“現在你怎麼說她進過屋子還把毛巾被扔在了床上?哦,你們倆到底誰說的是實話?”曹斌接著慢條斯理狡黠地反駁,貌似深沉的臉上帶著一絲輕蔑地詭笑。
我的胸腔裡已經填滿了厭惡與憤怒,再也不能容忍他多說一句,更不想再同他多做任何解釋——面對一個本性腌臢心靈齷齪的人,我是不能解釋清楚的。就像我不能讓狗明白屎有多髒,告訴它人類不吃那東西一樣。我幾乎要咆哮了,如果不是看在他來我的地盤探視我的份兒上。
“曹部長,很感謝你代表公司來看我。回公司後請代我向鄭總彙報,我恢復得很好,再有兩天,我就可以回到工作崗位繼續工作了。”我瞪著曹斌,冷冷地下逐客令。
曹斌知趣地站了起來,手裡掂著“磚頭”訕訕地說:“那我們就不等你朋友回來了,先走了。”
我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言語。曹斌先走出門去,朱元隨後從我身旁經過,慚愧地看著我,說了一句好好養著等我有空再來看你的話,便像個跟在日本皇軍面前出賣同胞的漢奸一樣匆匆地隨著曹斌走了。
屋子裡靜下來。我靠在床頭上,眼神呆滯地盯著視窗,顯出一副失魂落魄患得患失的模樣。我逐句回味剛才同曹斌的對話,又覺得曹斌說的每一句話都不算過分——同事之間開玩笑本來也是很正常的事。那我怎麼就不能忍受而表現得如此惱怒?我的心胸是這般狹隘嗎?如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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