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帥(第4/7 頁)
過去。
屋子外側牆皮剝落,泥沙被人踹的露出裡面早就爛掉的木樁子,而房門,窗板等一些像是後來補上去的,不過有的型號不對,有的連釘都沒釘上,索性把木板一橫,當柵欄一樣使用。
這裡的人,早出晚歸,生活極為規律。但貧窮是他們一道永遠過不去的坎,在這兒的人都知道,身邊住著的傢伙也許哪一天就突然回不來了,這對他們來說也正常。死在這裡好歹像個家,死在外面,也就死了,像路旁的蒲公英,更像野外壞透了的爛木樁。
莫亦哀的視線從這棟二層高的小樓外側一一掃過,她敏銳的捕捉到了空氣中那不同於流浪者們身上的淤泥爛氣。
硝石與硫磺那刺鼻的味道在空氣中還是很醒目的。
不用想都知道,這裡已經被那幫瘋子當做了地下工場。
而不等她推門,早已經完成探索的宗門弟子從裡面推開大門,見到莫亦哀後第一時間彙報了他們的發現。
“應該是近期撤出的,地上還殘留了一些他們沒帶走的材料,據估計大約有上百擔的製成火藥,具體運去了哪兒不知道。”
那人彙報的時候,看了眼四周,顯然這些人還活著估計也是因為沒能知道更多細節。
莫亦哀揪著火藥這個詞,她默不作聲的點了下頭,繼而將現場交給了其他弟子,自己則跑去那團幽影所在。
被這枚透骨釘刺中的人並不會死亡,但有了寒冰監牢,外加上這枚能釘穿人神魂的法器,那人活著還真是生不如死。
故意先放著不管,莫亦哀此時趕到剛好能看見那傢伙在地上痛苦扭曲成一團的景象。
因為是釘在了喉嚨位置,那廝掙扎的同時偏偏一個字都發不出,只能像個沒學過人語的嬰兒,用腹部,用肢體來表達自己的苦楚。
將腳踩在那枚銀釵的頂部,一臉嚴肅的莫長老此時儼然換了一副神情。而被她踩在腳下的那人,五官滲血,身上因為極端疼痛而被他抓撓出一道道血痕,堪稱悽慘無比。
然而,沒有任何問答與對話,莫亦哀只是這樣看著他,而被囚禁著的傢伙,則發了瘋似的想要去抓但永遠也抓不到。
也許是等了不耐煩了,莫亦哀無奈的嘆了口氣,繼而腳下一用力,那枚銀釵終於完全沒入那人身體之中。
之後,就見那原本扭曲著的傢伙,身子突然僵硬,繼而,在他衣服的表面似乎有一條蛇一樣的東西在遊走。
那條足有人小拇指大小的遊蛇先是順著那人的背脊一路向下,繼而又折返著游回了他的後背,再突然沒入肚子裡,那人被折騰的一個勁的口吐鮮血,整個人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那從始至終不發一言的冷漠女人。
繼而,終於像是被玩膩了般,身子癱軟著徹底沒了動靜。
負責打掃戰場的弟子來到這裡時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委實是這裡過於寒冷,就彷彿身處在一個極寒的冰窖之中。
見莫亦哀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站在那灘勉強算得上是人的屍體旁,那位年輕弟子感覺到寒意更甚,繼而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就連禮貌的招呼都忘記打了。
莫亦哀只是淡然的吩咐道“把屍體燒了,燒出來的銀釵給我。”
說完,自顧自的又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的東方朔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戰報,他耐心聽完眉頭一皺道“什麼都沒有?那你們忙活這麼久忙了個屁?”
彙報的弟子不太願意觸這位的黴頭,只能禍水東引的點了句“疑似敵方的首領被莫長老擒住後,也死在了她手裡,我們還沒來得及問話。”
聽到手下弟子的回覆,東方朔這脾氣一下子上來了,他吹鬍子瞪眼道“莫亦哀呢?她人現在在哪?”
那弟子回道“也許是去了城西,那裡她好像還有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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