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再別(第2/4 頁)
方道長在來到營地之後,先是被眼前的慘狀給震驚到了,隨即,他開始忙碌,但隨即逐漸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身邊的道童眼前突的一花,繼而身子踉蹌著往後倒去。
“師…師公”
方道長也開始感覺到有些問題,他趕忙停了下來,而就在他回身望時,發現,大多數來救治的人中,都開始出現身體上的暈厥。
有的人鼻子上冒出了鮮血,有的則一頭鑽到了桌子地上不省人事。
“小童…”方道長伸手要去抓自己那徒孫,突的感覺到心口有股惡氣正在往上湧。
這時他才意識到,這些傷員本身是帶著某種疾病。那是一種短暫且惡性的瘟疫,能讓接觸者在很短的時間內被傳染上繼而應發症狀。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方道長一邊用真氣壓制著體內的毒素,一邊站了起來,他開始對著場上眾人進行排程。
“到我這兒來!”方道長說出這句話時,眼睜睜看著幾個面色蠟黃計程車兵突的往地上哇出一口鮮血。
很快,火炮營地裡發生瘟疫的這件事就傳了上去。
按照慣例,所有瘟疫感染者都需要被隔離,有的地方嚴酷一點的甚至是要直接燒死感染者以防繼續傳播。
而此時大戰在即,又是大軍中最為重要的火炮營地,且不說不能放棄,就算想要放火去燃燒,一旦把周圍的火炮點燃,到時候整個軍陣都得被炸上天去。
此舉,乃是地府的一招毒計!
衛延武在得知此訊息後,勃然大怒。他連連說了三個“好”字,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看的傳令兵也是膽寒。
“方道長在裡面是吧?讓人去確認他的情況,我要和他直接對話。”
衛延武吩咐完,身邊有謀士進言道“將軍,此舉雖是敵軍陽謀,但我們未必不能借此發作。”
衛延武聞言輕咦了一聲,他問“何解?”
那謀士道“此計,敵方必然認為我方火炮短時間內無法啟用,然而,我們正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見衛延武若有所思,他繼續道“疫病在即,但尚需要發動的時間,我們可以讓裡面已經感染了疫病但暫且無礙者繼續操縱火炮。只要我們發動的及時,對方根本來不及反應。”
聽到這話,衛延武眉頭一皺,他厲聲呵斥道“你這是想讓那裡面幾個營計程車兵都死在裡面!”
在疫病發生之初,只要得到及時的救助,一般存活率都不會太低。然而依據情報,這場疫病來勢洶洶,如果在染病的前提下依舊保持原地待命,那麼能有多少人活其實已經不言而喻了。
那謀士聞言,當即跪倒在地,他目光如炬,雙手置於頭頂上,道“此乃天賜良機,若是以數營將士生死便可取勝,某死不足惜。”
言已至此,衛延武長嘆一口氣,他擺了擺手示意謀士起身,隨即外面有士兵進來,稟報道“方道長已經答應,於一處高低錯開的平臺上遠見將軍。”
那謀士又看了眼衛延武,後者眼眸裡略過一絲憂慮繼而他眼神堅定道“好,帶我前去。”
士兵領了命後一路前行。
…
鄧州城內。
煞盤開啟,但只有一次的機會。
擺放在祭臺上的貢品紛紛消失不見。這也預示著召喚完成,相應的,來自附近其他陰帥的勢力也都在往這邊趕。
作為最前沿的一線,鄧州無疑是至關重要的一個點,如果這裡被人攻破,那麼接下來,朝廷軍無論是急轉直下包圍隋城還是分兵直往奪取玉都都顯得極為順暢。
且有了一次成功奪取城門的經驗,接下來,其他陰帥所鎮守的城池就不得不改變佈局和策略。
這場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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