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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一個命歸西,八個只剩七。
七個印地安小男孩,伐樹砍枝不順手;
斧劈兩半一命休,七個只剩六。
六個印地安小男孩,玩弄蜂房惹蜂怒;
飛來一蜇命嗚呼,六個只剩五。
五個印地安小男孩,惹事生非打官司;
官司纏身直到死,五個只剩四。
四個印地安小男孩,結夥出海遭大難;
魚吞一個血斑斑,四個只剩三。
三個印地安小男孩,動物園裡遭禍殃;
狗熊突然從天降,三個只剩兩。
兩個印地安小男孩,太陽底下長嘆息;
曬死烤死悲慼戚,兩個只剩一。
一個印地安小男孩,歸去來兮只一人;
懸樑自盡了此生,一個也不剩。”
這是!
仔細的聆聽了兩遍之後,蘇澤終於完整的還原了歌曲的內容,然而這歌詞所表達的意境卻與演唱者那歡樂的語調全然不符。
《鵝媽媽童謠》之十個印第安小黑孩!
蘇澤與有珠對視了一眼,發現對方的眼中都含著一些思索,顯然兩個人都對這首童謠並不陌生。
尤其是有珠,聽到這首童謠之後那隻與蘇澤相握的手都不由得用上了非常大的力氣,彷彿稍微輕一點的話,就會失去指尖的另一個人一樣。
很顯然這童謠讓她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蘇澤默不作聲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並輕聲安慰著自己身旁這無助的女孩:
“安心,唯有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似乎是因為蘇澤的話找到了一些安慰,有珠手上的力度稍微消減了一些,儘管握著的手要比一開始更緊,但是起碼不是那種讓手至發白的力度了。
魔女的詛咒麼……
蘇澤心中暗道,他知道自己這個什麼事都要藏在心裡的妹妹想到了什麼,但除了一些安慰的話之外,他短時間內也沒有別的辦法解開有珠的心結。
說了多少次這詛咒是對我無效的,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呢?
蘇澤在心中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對這個固執起來簡直要人命的妹妹有些無力。
魔女是不詳的存在,與她們有關的事物或者是人往往會以悲劇而收場。
就像是蘇澤這一世那逝去的養父母一樣。
久遠寺家原本並不是一個魔術家族,有珠的魔女的天賦源自她身為魔女的母親。
有珠的父親是久遠寺家長男,他在留學時與有珠的母親認識,緊接著便墜入了愛河並很快結了婚,但是這是不被他人看好的婚姻,因為魔女在外人眼中是不祥的存在。
連有珠母親都認為兩人在相愛只有以悲劇收場,然而有珠父親依然迎娶她並帶回日本生活。
為此,久遠寺家剝奪了有珠父親的繼承權,而這個深愛著自己妻子的男人義無反顧的離開了自己的家族,來到三咲市過上了半出世的生活。
兩個相愛的人在這裡度過了一段生活中最美好的歲月,在此期間兩個人收養了不知為何被放在他們歸家的路上的蘇澤,然而好景不長,身為魔女所揹負的詛咒終將到來。
一切的幸福似乎都是為了最後那不幸的結局作為鋪墊——有珠母親生下有珠後便彷佛完成責任的死去,而有珠父親在不受外界反對眼光下深愛著女兒,但也在數年後死去。
原本的有珠將在失去所有親人之後孤身一人踏上成為魔女的道路,不過現在——蘇澤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就讓時間證明這一切吧。
我可不是那種無力掙扎的印第安小黑孩哦,我是蘇澤,站在知識與創造的王座上的魔王,蘇澤!
為了讓你相信我是不受所謂詛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