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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中,景逸興看出了她對自己拿定的主意依然不改,十分滿意。這個女人現在就是他手裡的刀與槍,只有依靠她,他才有希望打贏這場兵不刃血的家產謀奪戰,成為最大的贏家——徐瑛華如果成為程家財產的代位繼承人,他娶了她也就順理成章地坐享億萬財富。這個女人已經對他死心塌地,他絕不用擔心她會像程楚翹那樣中途跑掉,把他閃在半道上。
作為利益同盟,景逸興當然要繼續支援徐瑛華的行動,進一步最佳化這個一手培養起來的“意外製造者”。既然她不能再住在程家了,無法與程楚翹朝夕相處,想要動手就只能找省時省力又有效期長的法子。什麼法子好呢?景逸興一時間還想不出來,但他覺得事在人為,一定會想出來的。
為此,景逸興一有空就上網搜尋意外致死的各種新聞帖,想再次從中找到一些可以效仿的方法。卻多半都是交通意外導致的意外傷亡,這個對他們實在不實用。如今大都市的馬路上監控攝像頭太多了,很難撞了一個人後不被發現的逃逸。而無論是他還是徐瑛華都不可能去幹這種蠢事,如果撞死了程楚翹自己卻要坐牢的話,那撞來有何意義?
景逸興苦苦思索時,徐瑛華也一直為如何展開下一步的行動而傷腦筋。她的想法和景逸興差不多,既然要除掉程楚翹又不能把自己繞進局子裡。魚與熊掌如何兼得,這實在是個折騰人的問題。思來又想去,她覺得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下藥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下藥需要長期有序地進行,她卻已經失去了呆在程家伺機動手的機會。除非有一種藥吃上一次後就能奏效,雖然當時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幾天後卻會死於非命。但這樣的藥物應該只存在於武俠小說中吧?
☆、第7章
時近正午,陽光灑落一地金晃晃的明亮光芒。戴著一副大墨鏡的程楚翹獨自從律師樓走出來,邊走邊舉著手機給陶君樸打電話:“君樸,遺囑的事我剛剛已經簽完字了。你現在在哪兒?我過來找你一塊吃午飯啊!”
“楚翹,我現在在地鐵朝陽站,正準備出站呢。”
“那你從四號出口出來等我,那兒附近有一家相當不錯的日本料理店,我開車過來幾分鐘內就能到了。”
“那得是不堵車的情況下吧?要是一堵車,估計你幾個鐘頭都到不了。朝陽路一向是最容易堵車的馬路之一。”
“這倒是,中午正是堵車最嚴重的時候。那我不開車了,我也坐地鐵過來找你好了。”
“楚翹,這個時候的地鐵很擠。你還是別來了,晚上你來我家一起吃晚飯好了。”
“不,我要來,我想見你。中午先一起吃午飯,晚上再一起吃晚飯——四號出口,不見不散。”
程楚翹於是把自己的保時捷停在律師樓下,打了一輛車去最近的地鐵口,然後換乘地鐵前往朝陽站。上下班的高峰期,地鐵裡到處都是人擠人,擠得讓人分分鐘感覺是春運來了。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體驗如此擁護的交通工具,整個人差點從三維立體形擠成了一張平面紙。
好不容易捱到到站下車時,程楚翹還被人擠掉了一隻鞋——一隻小羊皮鑲水鑽的限量版魚嘴涼拖鞋,沒能和她一起走出車廂。不知誰急匆匆的腳步在她身後一踩,踩掉了那隻鞋。她下意識地回了一下頭,有心想找回自己的鞋子,卻身不由己地被人流夾雜著往外走。這一走,等到她可以完全自主立定時,腳上的一雙鞋已經只剩一隻了。而丟的那一隻也找不回來了,已經跟著地鐵車廂繼續前進周遊全市去了。
單憑一隻鞋沒法走路,程楚翹想了想幹脆也脫下來扔進了垃圾筒。然後,她光著一雙腳往四號出口處跑,擔心陶君樸會等急了。
朝陽地鐵站四號出口處的人很多,川流不息的人群如潮如海。人潮人海中,程楚翹卻一眼就看見了陶君樸。他也看見了她,隔著熙攘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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