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勾起她一縷髮絲,在手心裡把玩著。
他愉悅的表情讓獄寧兒怔愣了下,臉頰飛快地染上兩抹紅暈,有別以往的嬉鬧,一股莫名的曖昧在兩人間飄蕩著。
身為花魁,她在那些姐妹身上也看了不少男女感情事,但是從未在自己身上發生過,小女兒家的羞澀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張著一雙大眼盈盈地看著他。
醇厚的笑聲在她耳畔揚起,粉嫩的唇在一瞬間感受到一股溼熱,一抹淡淡的舒爽味道竄入鼻息間,她迷糊地看著那張接近的臉龐,還來不及感受更多,那張貼近的臉龐就已經退開了。
纖細的手指忍不住輕撫著自己的唇。方才……她是被吻了嗎?不是臉頰,而是唇……一想到這一點,臉頰上的緋紅變得更深了。
“你又想幹什麼?”原本該是嬌蠻又強橫的態度,但是現在卻語氣柔軟,襯著她緋紅的臉頰,怎麼看都像在嬌嗔。
宇文懷燕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寵溺,輕輕地捏了下她挺俏的小鼻子。“吃點東西吧,你已經一天沒吃了。”手一抬,拿起白玉瓷盅,掀開蓋子,小米的香味瞬間飄散開來,他拿起了湯匙舀了一匙,遞到她唇邊。
獄寧兒真的懵了,眼前的一切似乎有點不真實,他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溫柔,老愛戲謔她的眼神也變得柔情似水,她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傻愣愣的由著他餵食,腦海裡卻不停思索著他變化這麼大的原因。
看著她迷糊可愛的模樣,宇文懷燕眼底笑意更深。
她不會知道在池州的那一夜,她就已經讓他認定了,她不會有機會逃出他的手掌心,而他也會小心呵護她,只要誰敢傷害她,就是與他為敵!
接下來的日子裡,宇文懷燕每天早上都出門入內城去處理公務,而她就留在別院裡好好養病。
只是,獄寧兒越養病心裡就越亂,宇文懷燕對她是一天比一天還要溫柔,每到晚膳時間,一定會回到別院來陪她用膳。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忘記了內城裡還有八個姑娘在等著他?還有,他一個城主天天往外城跑,都沒有阻止他嗎?
這樣的日子讓獄寧兒過得有些心煩意亂,對於宇文懷燕異樣的溫柔,她有些惴惴不安,他對自己,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樣有所情意?
陰沉著一張臉,歐陽理將手中的紙丟入一旁的茶杯中,房裡燭光輕晃,寂靜之中有一絲絲詭譎。
“老爺,這獄姑娘讓城主給護著,現下咱們該怎麼做?主子可有什麼指示?”隨著歐陽理一起來到權州的歐陽力擔憂的問。
“主子傳了訊息,當年託嬰之人叫媚娘。”方才那紙短筏上,寫的正是有關那位媚孃的訊息。
“那獄姑娘?”歐陽力其實一直都不太明白,為什麼老爺非要追著四季閣的春主,隱約中是知道跟那孩子有關,但二十年前,這獄姑娘不也才是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娃娃嗎?
“再遞帖子。”歐陽理可是心知肚明,主子一步步的逼近,不就是要那老三的下落,大夥避了十幾年,才慢慢地回到這塊土地上,追查了三四年,才有了那麼點訊息。
要是普通人家還好,只是這四季閣的春主,據說背地裡也是有人撐著,該不會就是宇文城主?
歐陽理見自家老爺閉上眼,食指在桌几上敲啊敲的,就知道他在想事情,靜靜的為燭光添了油後,退到一旁。
好一會兒,歐陽理才睜開眼,“想辦法讓人混進去,打聽清楚獄寧兒跟宇文懷燕到底是什麼關係。”想到獄寧兒那張美麗的臉龐,心頭就有股邪火,標誌的美人兒他見過不少,就獨獨獄寧兒讓他特別掛在心上,心癢難耐。
“是。”
“還有,派人去鼓動言官,找些麻煩給宇文懷燕。”言官有權上書彈劾,先將宇文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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