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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那些“電路圖作品”,足以見得他的物理功底非常強悍。
雲詰不知道原來他還參加過生物奧賽班,他自己所說的“除名”,雲詰不明白是為了什麼,不過雲詰心裡覺得:學校又損失一員大將。學校從來不稀罕“可造之材”,因為他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培養一個從來沒在補習班上過奧賽培訓的人。學校會認為:沒有被啟蒙過,一定會有思維侷限。
週六到了,兩個人來到了一處森林,雲詰稱之為森林吧。
就在郊區,一個非常清幽的地方,鳥語花香。在盛夏的季節,各種不知名的植物都盡情地伸展著自己的身段,極盡招搖地開花或者提前結果。
“在重慶生活了這麼久,我竟然不知道還有這麼漂亮的地方。”雲詰笑著說道,同時張開兩隻手,呈喇叭狀,放在嘴邊,仰著頭大聲地吼了一句。
雲詰這麼大聲地吼出來並不覺得尷尬(在嚴珏面前做任何返璞歸真的事情都不用覺得尷尬,因為他是純真的化身,雲詰覺得),反而覺得輕鬆了不少,這大概有釋放壓力的功效吧。
嚴珏沒有料到老師會這麼開心,不過看著老師這麼開心,他也非常的開心。
“我從小就喜歡森林,從小也生活在小鎮上,房屋周圍都是青山綠水。來到大城市,植物都需要購買,在我們小鎮上看來,這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這是雲詰第一次跟嚴峻提起自己的家事。雲詰因為快樂,在不知不覺中講的很多事情。甚至包括她的秘密:她是孤兒,從小和舅媽一起長大。
也因為雲詰講了她自己的隱私,又因為講的是不開心的事情,嚴珏反而更加感動,因為他覺得老師是在跟自己分享她的生活。
雲詰在講這些事情的時候,嘴角雖然是帶著笑容,但是嚴珏清楚:老師的心裡面充滿著悲傷。
確實,雲詰就是這樣的人,無論什麼事情都壓在心底,從不對別人講,獨自默默地承受著。
雲詰撿起一簇不知名的草,放在鼻子邊聞了聞,轉身笑道:“你知道嗎,這種草可以吃的。”
嚴珏當然知道,就在自己家鄉叫做“酸酸草”。有一點像縮小版的三葉草,之所以取這個名字,是因為吃在嘴裡面,它的味道是酸酸的。
“形狀很可愛呀。”雲詰舉起一株小草,舉過頭頂,仔細地看著,彷彿能透過葉片看到頭頂樹葉間罅隙裡漏下來的陽光。
“這個可以許願嗎?當找到四瓣兒的時候!”
雲詰問出這個問題後,嚴珏才回過神來,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覺得剛才自己走的神。
“我不知道,我沒有許過願。”
其實雲詰也不太喜歡許願,但是每當旁邊有人鼓動時,她才會跟著在心裡面想一想自己的願望是什麼,但卻從來不輕易的許下。
“我也不太喜歡許願,我覺得那只是一種自我安慰罷了。不過有的時候,那也算是一種心理慰藉吧。”雲詰說完這句話,隨手揚起,那些葉瓣兒便隨風飄舞起來。
嚴珏看著老師的笑容綻放在陽光下,那種美,和他此刻內心的悸動,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也不知道行走了多久,嚴珏帶來的標本採集口袋裡已經富集了很多的植物,千奇百怪,形態各異。
雲詰從小在小鎮上長大,自認為所有的植物都見過。但是在看到嚴珏採集到的這些別緻的樣本之後,還是覺得自己的心思不夠細膩啊,居然有麼多自己沒注意到的美麗精靈。
看來人是有天賦的。嚴珏雖然在學習方面不算太好,在老師的眼中自然就是“粗心,懶惰、眼拙”的代名詞。可是“術業有專攻”,嚴珏在他擅長的領域裡,竟然如此心思細膩,這倒是顛覆了雲詰的認知。
雲詰覺得自己越來越瞭解嚴珏了。他其實是一個很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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