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官每每此時卻總是欲言又止,彷彿有很多話要說卻還沒說完,他的心意雲詰肯定是明白的,不過雲詰不願去明白。
在店內的日子過得恬靜而安詳,時常的電話也給雲詰平淡的生活增添的一抹色彩。兩個月的收入不多,但是比起在鄉下開一間小店的收入來說,又高出了許多。
雲詰來到銀行,本來是想把錢存在自己卡里,但是在工作人員引導幫助之下,雲詰讓他們幫忙填寫單據,把這筆錢給福官匯了回去。
雲詰覺得這很自然,自己匯錢之後,心裡面反而很是自在了。好像她本就是欠了福官的賬,現在作為一個還賬人還錢而已。這樣做,她的內心才得以安穩。
雲詰之所以會怎麼做,還是因為那個原因:她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離開。
而這個想法在她的內心深處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彷彿今天才想起這事兒,明天就鐵定會離開。因此雲詰在心裡面也不願意過多地去明白福官對自己的感情,她不願意去懂得福官對自己的愛意。
因為她知道,現在福官陷入得越深,自己離開的那一天,他肯定會悲痛欲絕。
雲詰當然明白這種感受,愛一個人的感覺,有多麼的痛,失去這份感覺時的那種痛得無以復加、是怎樣的撕心裂肺,懂愛的人都明白。
這天,又到了福官來接自己回家的日子。
本來之前是約定的每個月福官來接她一次,可是總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錯過了,也就是說,今天是兩個人約定好的——第三次見面機會,實際上的——第一次。
福官如果今天沒有來接她,那麼按照按摩館的假期規矩,自己又得等一個月。
雲詰跟往常月末時一樣,沒有太多的期待福官會來。
客人來了,躺下。她的手指輕快且嫻熟地變換成特殊手勢拿捏,在客人的經脈上游走,讓自己的力道成為活血的良藥在客人的每一寸筋絡上奔騰。
今天這個客人有些不尋常,雖然他也會跟其他的客人一樣,絮絮叨叨地跟按摩師說著話,聊聊天,可是今天這一位話特別多,不斷地跟雲詰提問題。
有些是雲詰可以回答的,雲詰都禮貌應對。可是到了後來,這個客人問問題的範圍就超出了雲詰的服務範圍,她問雲詰“是否結婚”,“丈夫對她好不好”等。這些問題讓雲詰覺得很反感,有一種被侵犯隱私的感覺。
基於此,雲詰便不再多言。這個客人卻沒有停止發問。
可三番五次的問詢之下,都沒有得到雲詰的答覆,他便心生不滿。
“你摸到我的屁股了。”這個客人突然從床上蹦跳起來,以憤怒的語氣怒吼道。
雲詰看不見,但是根據震動的幅度和聲響,知道這個男人做出了怎樣的動作。
可實際上,雲詰並沒有如他所言那般。
因此雲詰解釋道:“先生,您是感覺錯了吧。”
“你說我感覺錯了?你眼睛瞎,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殘疾人嗎?難道我的感覺神經壞掉了?”
男人暴跳如雷地巨幅動作著,雲詰卻看不見他的動作神態,一時間有些慌張起來。
“對不起,那我去找一下我們店長。”遇到無賴,雲詰惹不起,便想著躲開他。
可是就在雲詰跟這個耍無賴的人擦肩而過時,卻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這個人也很大的力道地扭了一把。
雲詰瞬間覺得羞愧難當,一股濃濃的恥辱感湧上心頭。可由於緊張,又看不見,平時熟悉的過道彷彿也消失了,雲詰瞬間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又想逃離,又難覓出路,因此急得團團轉。
雲詰處於慌亂中,男人卻猥瑣地笑著,然後嘴裡說著“寶貝兒,快過來。”這樣汙穢不堪的語言。
他驅使著自己肥碩的身體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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