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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手指。
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
白藝雪侷促地皺了皺眉頭,不大靈活的左手在隨身小包之內翻找了一番,卻是沒有發現哪怕一張紙巾,頓時更加的煩心了起來。
“安然,安然,快點,來張紙巾。”不知是下意識的還是已經成為了一種的習慣,每每自己毛手毛腳之時,似乎總有安然在身邊,此時,白藝雪也不例外,急急地喊了一聲。
可話音未落,白藝雪便是有了幾分的尷尬之感,前幾日,明明與她有了爭執以至於自己倉皇而去,現在便與她握手言和,是不是有些太失面子了,況且,自己是那麼的不甘心……
白藝雪愣愣地失了神,怔怔地望著手指之上幾縷已是被墨水蔓延之後留下的汙漬,有些不知所措。
“喏,藝雪。”白皙的手指,夾著一張紙巾,越過白藝雪的後背,直直地伸到到她的面前。
“哦,謝謝。”白藝雪乾咳了一聲,接過紙巾,在手指之上胡亂的擦拭,卻是並不轉身,只因不想看到安然那得意而略顯勝利的目光。
自己,就恍然如一個失敗者一樣,只能默默地躲在角落中,舔舐慘不忍睹的傷口,等待傷口成為一片的疤痕,在時間的流逝之下,消弭不見。
“聽說,你,戀愛了?”還是有著幾分的不甘心,白藝雪擦拭著手指,淡淡地問了一句,眼神,不自覺地瞟了一眼安安靜靜的沈赤風。
“恩,對啊。”對上次白藝雪的突然發怒就十分的理解,現在見她對自己言辭冷淡,更是不明所以,只能問一句,答一句,慢慢摸索白藝雪最近古怪脾氣的緣由何在。
“那,恭喜了。”白藝雪淡淡地回了一句,語調之中,滿是落寞之意。
“是該恭喜,而且是大大的恭喜……”盧念欣在後面,探頭探腦地過後,神神秘秘地說道:“藝雪,你知道麼?那個程從寒向安然表白的場面那,實在是感動死人了……”
“轟!”的一聲,如同悶雷在腦袋上方不遠處陣陣的想起,白藝雪的臉色頓時變的煞白,片刻,轉為一片的潮紅。
“程從寒?”白藝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急忙忙地相問,打斷了陶醉在滔滔不絕描述中的盧念欣。
“對啊,安然的白馬王子,就是那個姓程從寒,怎麼,藝雪你居然不知道?”平日裡白藝雪對八卦新聞應該是很在意的吧,今日,怎麼反應如此遲鈍了?盧念欣也有點不明所以了。
莫非,洛冉對自己所說的事情,句句屬實?
白藝雪已經沒有心思去管洛冉對自己所說的話,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只是覺得自己剛剛如枯木一般的心,頓時如魚兒得了水一般,活蹦亂跳了起來。
一切的煩惱頓時被拋到了爪哇國,陰霾的心情,也如同撥了層層的雲霧,看到了明媚的陽光一般,燦爛無比。
一切,果然還是美好的!
瞟了一眼依舊平靜如水的沈赤風,一抹笑意已是湧上了白皙的臉面上,白藝雪眨了眨眼睛,調皮地望著安然:“喲,這麼大的事,居然也不跟我們透漏透漏,真是該打!”
“那,你們可要手下留情啊,咱這小身板,可經受不住你這鐵拳頭!”雖然對白藝雪如此變幻莫測的心情有些難以理解,可安然卻並不想理會這些,只是忙著出言打趣。
畢竟,快樂,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麼?
嬉笑打鬧連成了一片,映著周圍吵雜的聲響,顯得愈發的和諧。
只是,有人安靜的臉面之上,浮上了一層的陰鬱之色。
手中的鋼筆,在紙上重重地滑了一筆,刺破了厚厚的紙張。
第六十六章 突如其來
上課的時間總是太漫長,課間的時間總是太短暫,對於這些沒日沒夜都要面對著繁重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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