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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清眸流盼,賀天祺這才看清她身上還佩戴著項鍊與耳環,耳釘雖是碎鑽,但點綴得恰到好處,既不搶了衣服的風頭,又隱隱約約添了風姿。
“你……”賀天祺正要發問,又有客人來,秘書引見,不得不壓下心裡的疑問,見客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安若琪看,心生不悅,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道,“姚總,許久不見,裡面請。”
客人已是魚貫而入,賀天祺根本分不開身去理會她,抽空回頭已見三五個單身男士圍著她轉,妒忌的火焰令他猶如置身無間地獄,像是小孩子心愛之物被覬覦,心裡煎熬難耐,還得強顏歡笑。
安若琪與客人正談笑風生,面前幾位雖然看上去年輕,但也許是年少得意,帶著幾分張揚,言語卻是俏皮,一副上知天下知地理的樣子。
從國外到國內,從政治到音樂,她不過是一個好聽眾,但他們見她很感興趣的模樣,你一句我一句,講到激動出,伸手想要拉她的手,被她本能地避開。
但有一個人比他的動作更快,安若琪抬頭望著賀天祺,慶幸他來搭救,可手腕分明傳來絲絲痛楚,他的手攥得很緊。
“抱歉,我和我的女伴有幾句話要說。”賀天祺拉著她便離開,見她回頭,壓抑的怒氣令他脫口而出,“剛才是不是破壞了你的好事,其實也沒關係,我看他們早就被你勾了魂,只要你送幾枚秋波,便可讓他們再次暈頭轉向。說實話,你之前義正言辭地拒絕我送的禮服,是不是因為這身不知道哪個金主送的服飾?”
安若琪對於他那樣的指控早已耳熟能詳,心裡隱隱燒著一把火,灼痛,但眼眸卻是波瀾不驚,但後面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無動於衷令他幾乎是暴跳如雷,那抹茫然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說錯了嗎,那身服飾根本不是她能承擔的,賀天祺將她拉入一個房間,逼她到角落裡,卻是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安若琪低頭,有剎那的失神,腦海中千轉百回,目光依舊茫然,“衣服和項鍊那些不是你送的嗎?”
賀天祺的目光從她胸前乍洩的**移到她的臉上,她看上去不像是說謊,那麼坦然,卻破綻百出,酸酸地回了一句,“我沒有。”
“不是你是誰?”安若琪疑惑地眨著眼,自言自語。
紅唇一張一合令賀天祺突然間暈了頭,正要低頭一嘗,還有零點零一厘米的距離,手機就響起,兩人都像是做壞事被抓個正著的尷尬。
安若琪更多的是又羞又惱,伸手用力地推開他,一把擦過嘴唇,瞪了他一眼,離開前狠狠地用手肘重重還了一擊才離開。
但在賀天祺看來,滿眼皆是她嬌羞模樣,看不到其他,揉揉肚子,絲毫不覺得痛,直恨不得捱了幾下來換偷香的機會,想到這裡竟然傻笑起來,接過電話,是秘書崔他準備酒會開幕致詞,摸摸嘴唇,繼續傻笑著走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看在魏淑妮眼裡是嫉妒恨,身邊男伴是王大偉,如果不是因為他有酒會的邀請函,她才不會屈尊答應他。
雖然他對她尚算大方,但比起賀天祺實在遜色許多,她的一雙媚眼一直注視著臺上的賀天祺,從朋友那聽說他還是梵蒂斯的太子爺,心裡一直懊惱當初意氣用事,沒有撈到任何好處便答應分手的事。
王大偉的眼睛被安若琪深深吸引住了,對於魏淑妮的小心思根本沒有在意,魏淑妮雖然美,卻是三分容顏七分打扮,而且少了一份氣質,可面對那個女的時候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驚豔的她,在哪裡見過?
魏淑妮回頭,見王大偉痴痴的樣子,也不吃醋,腦筋一轉,輕笑出聲,“心動的話就趕緊採取行動,依我看來,你再不下手就被人搶先一步了,放心,我不是那張小氣又無理取鬧的女人。”
“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在我眼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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