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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相信世子會一見鍾情嗎?」她緩緩問道,眼尾揚起,暈開一點惡意的的笑來。
寧汝姍盯著她看,細細打量著她。
寧姝被她的目光看得發毛。
「不信。」她老實說道。
容祈的性子實在不想會一見鍾情。
寧姝瞪大眼睛。
「當年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她慢吞吞說著,「我信世子說的。」
寧姝手指氣得微抖,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黑色玉佩,沉默片刻後才淡淡起身:「妹妹不信便算了。」
「可你遲早會相信的。」
臨走前,寧姝對著她笑了笑。
寧汝姍皺了皺眉,心中突然升起一點不安。
「世子的性子跟我說一見鍾情,想一想就很可怕。」扶玉小聲嘀咕著,「一見鍾情難道不該都是那種書生才會幹得事情嗎,只有那種意氣風發的小郎君才會一見鍾情啊。」
寧汝姍笑了笑,不再說話,角落裡的動靜很快就趨於安靜,原本還隱隱綽綽看過來的視線,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就在沉默間,只看到入口處傳來一陣喧囂,原來是官家來的,更令人驚訝地是,跟在官家身邊的人,赫然是毅勇侯世子容祈。
「世子怎麼和官家在一起啊。」扶玉悵然若失,「那不是看不到夫人了嗎?」
冬青推著容祈上了官家所在的大看臺,嘴裡小聲說著:「夫人在右側第三個看臺裡,夫人穿上那個騎馬服了,真好看。」
容祈翹了翹唇角。
冬青視線一轉,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寧姝,正要一開始視線時,突然愣在原處。
「怎麼了?」容祈察覺到他的異樣。
「二娘子腰間帶著黑色玉佩。」冬青輕輕吐出一口氣。
容祈愣在原處。
「上面是什麼?」他握緊扶手,低聲問道。
「太遠了,沒看清。」
「二郎若是沒出事,這魁首可沒有場上的郎君什麼事了。」燕帝燕舟在身後高興說著,打斷容祈的沉默。
容祈拱手,謙虛說著:「不敢當。」
「謙虛了,今日男男女女這麼多,不如讓他們各自都比一場,贏得都有頭彩。」
容祈點頭:「全聽官家聖意。」
「怎麼不見你夫人,聽說寧家二娘子騎術了得,想必你的夫人也能與她一較高低。」燕舟笑說著。
「內人自幼體弱,不會騎馬。」容祈說道。
燕舟驚訝說道:「怎麼會,誰不知道寧將軍為了子女們的騎術特意請了騎馬大家教的,你可不能偷著掖著,安定,去請容夫人來。」
安定哎了一聲。
容祈不由皺眉。
寧汝姍正打算找個藉口開溜就看到臺下站著笑眯眯的安定,腳步一頓。
「夫人,官家有請。」安定攔著他的路,笑臉盈盈地請人挪步。
寧汝姍越發後悔來湊熱鬧了。
燕舟原本還笑吟吟地和身邊之人說這話,卻在無意間看到緩步上前的寧汝姍時愣在原處。
大臺上的人面面相覷,容祈握緊輪椅上的扶手。
就在此時安定上前,打破眾人沉默:「怪不得世子要把夫人藏起來,老奴算是知道了。」
燕舟倏地回神,面色已經毫無異常,笑說著:「確實,寧沒想到翌海竟然生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二郎說你不會騎馬?」燕舟細聲問道。
「不曾學過。」寧汝姍輕聲說著。
她能感受到官家的視線一直落在身上,帶著難言的打量和深思,生生讓她在大冬天冒出一層薄汗。
「你當日在宮內信誓旦旦地和燕行說的那些話,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