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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他們是沒料到會死。」
「當日有誰來過這裡?」他問著袁令。
「按照山下村民的說法,只有祭拜的人,就是剛才上山時碰到的老頭。」
袁令突然臉色一變:「是那個老頭殺的。」
「嗯,倒也不算蠢啊。」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慵懶閒散,總是帶著三分笑意,似乎是天底下脾氣最好的人。
寧汝姍倏地抬眸,露出一絲恨意。
「瞧瞧,我就是這般好運氣,想要的總是扎堆送到我面前。」門口,紂行提著一根純黑的柘木馬槊自小道中緩慢走來,他身後赫然跟著剛才的下山那個老頭。
此刻老頭挺直著腰桿走了上來,哪有之前的畏縮膽怯,目光落在寧汝姍身上。
「那蠢人身上沒有帳本還打算和我談生意。」紂行悠悠嘆了一口氣,似乎在嘲笑她的不知量力,「我也是心善,送他們一家團聚了。」
「這是你們金州的聯絡點?」容祈冷靜問道。
紂行高傲不屑的目光自他身上一掃而過,漫不經心的點點頭:「看看,一磚一木都是蔣方遜自己搭建的,結果成了自己妻兒的喪命之所,也是天道輪迴,怨不得人呢。」
「自然,叛國之人自然死不足惜。」容祈冷聲說著,拔出腰間佩劍。
紂行手中的馬槊在空中打了一個轉,明明是木頭製成的武器卻偏偏有金玉之聲。
他含笑說著:「那可是你們大燕的事情,對我而言,幸好守株待兔總是有用的,這不就等來我要的兔子嗎。」
容祈身邊只有五個侍衛,神色凝重,站在寧汝姍身前。
「等會,一定,把這些兔子……」將近兩丈高的馬槊被啪地一聲握在手心,他嘴角彎起,眼底不但沒有笑意反而血腥瘋狂,「扒皮抽筋。」
「你上次欺我用的是我那廢物弟弟的武器,傷我一臂。」紂行血腥戾氣的目光落在容祈身上,「今日我就先斷你兩條手臂。」
容祈冷笑一聲:「你自己廢物就不要怪刀。」
兩人不過微微一動,很快就交纏在一起。
容祈的刀是一把玄金窄身重長刀,烏金玄金打造而成,狹長劍鋒銳利,所過之處宛若劈山開地,重力驚人。
紂行的馬槊乃是最為金貴的拓木歷時兩年才製成的名兵,彎折回彈間能瞬間復位,剛柔並濟,遠近戰極為出色。
兩把武器在電光火石間發出刺耳地咣當一聲,交接的瞬間很快又各自撤開。
馬槊借著輕韌的優點,反手朝著容祈右側刺去。
容祈手中窄劍借著詭異的重量壓制,反手壓制突如其來的馬槊,猛地施力,同事劍身在手中轉了一圈,劍鋒朝著紂行洶湧而去。
這邊兩人打得無人敢靠近,那邊袁令和四個侍衛護著寧汝姍且戰且退。
「怪不得山下的人都奇奇怪怪的,原來都是大魏人,呸。」袁令大罵一聲,「二賊。」
「上山吧。」寧汝姍遙望著金州起伏的十里大山,「金州眾山起伏,小道眾多,我們混入群山中從山背後離開。」
袁令點頭:「夫人說得對。」
一行人且戰且退,沿著上山的路而去。
山下的大魏人絡繹不絕地補充上來,他們雖然武藝一般,但耐不住人多,若是袁令五人可能還能借著地勢避開,可現在帶著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寧汝姍,情況便棘手起來。
「我留下斷後,袁侍衛帶著夫人先走。」一個身形矮小的侍衛開口說道。
寧汝姍咬唇,厲聲說道:「分開走。」
「不行,這裡太大了。」袁令矢口否決道:「分開走,容易丟。」
「人太多了,遲早會背衝散的。」寧汝姍倒是格外冷靜,「給我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