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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有了自己竟然凌駕他人之上的感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就在你來我府中第二日,我便去求了父皇給你冊了名位。”朔笑得賊賊的,似是藏著什麼陰謀。
“為何?”巫苓不解,為何要給她名位?
“大哥當然是怕你日後受人欺凌吶!”溪鼓了鼓腮棒子,拾起自家四哥的大手無聊的翻看著,蹙眉道:“又多了兩處傷。”
“習武之人,無妨。”滄面對這個四弟的時候,眼中總是會若有似無的漾著柔情。
巫苓仍是不解,一不解朔為何為她求名位,二不解這滄看著溪時眼中的柔情蜜意,分明是看心愛女子時的表情。
“你該知曉,雲國未婚女子不得與男子同住一起,否則會招人非議。雖然你名為七公主,但既是收養,又無名無位,這人無閒話難活,更何況話題事關皇家,世人總會多言。若不如此,你的名節恐怕會被傳壞,這樣多好,端靜公主到兄長府中小住,怎也說的過去。”朔優哉遊哉的踱步,誇誇其詞,說的煞有介事。
巫苓一怔,到兄長府中小住嗎?原來她不是以侍妾的身份住進他府中的,他為自己思慮的這般周詳,而自己竟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這般許久。
是了,思及那夜他教她撫琴時,最後一句不也是自稱的‘為兄’?想來便是一直認定了她義妹的身份。
可是為什麼會有一點小小的失落?會有,自己不是端靜公主便好了的想法一閃而過?
不過,這樣也是好的,至少她現在不用考慮該如何討好他了,以後見到他,也自然不會有焦慮之態了吧……
天知道她每次一想到自己現在混亂的狀況,便覺得五內鬱結,心火難消!
可是,轉瞬一向,這樣一來,母后交給自己的任務不就完不成了嗎?
“大哥,馬青飛會不會真的去找父皇告狀啊?”溪黑亮的大眼眨了眨,似是才想到這個恐怖的問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馬青飛那個人,囂張跋扈,仗著自己爹爹在戰場上立下的戰功做了王爺,每日沉迷在花街柳巷,對帝子尚且沒有尊重,許是不會嚥下這口氣的。
“會。”滄悶聲道,低頭看著溪略驚詫的臉,似是有些笑意。
平白被人廢了一腿,成了廢人,誰人會咽得下這口惡氣?
“那四哥會不會挨罰?”溪緊張兮兮的問向朔。
“無妨,皇家之事,多偏重血脈,父皇不會如何。”朔答的不以為然,轉而又道:“若有事端,全推到我頭上便可,我自會擔著。”
馬青飛雖不把普通的興尊帝子放在眼裡,他這聖尊帝子,也多少會給些面子。
況且,若是所有事端都推在他頭上,他頂多是落個無法勸誡兄弟的罪名,屆時將滄的罪過一併攔了,父皇也定是不忍發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罷了。
“既是王爺,為何沒有血脈?”巫苓反問,心下不解。
“他出自將門,父親雖驍勇,他卻卻碌碌無為,於是他父親便為他求了個閒職的王爺之位,只為保他百年之後這兒子不會餓死。”
“哦。”巫苓似懂非懂的點頭,看這男子囂張之態,竟是全然仗著自己父親在戰場上的血功,真是可悲。
“罷了罷了,不說這無趣之事,倒是巫苓馬上十六歲生日了,也該好好打扮打扮了,若總是如此的清水模樣,怕是誰人也認不出你是個公主。”朔竟然說罷便拾起了巫苓的一縷紅髮,低頭嗅了嗅,笑得肆意。
巫苓覺得有些尷尬,側過頭,卻見溪窩在滄懷裡,二人說著悄悄話,笑得別提多開心,並未見到朔對自己的小動作,才覺得放下心來,忽的又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沒有對朔提過壽辰的事情。
“你怎知我將過壽辰?”巫苓詫異的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