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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
這不過是普通的料子,任千山功力未被制,隨時都可掙脫,便由得他擺弄。
直至二人下身再無衣物阻隔,那物也被引入一處滑膩溼潤的所在,他才有些驚訝:“你——”
冉風月手撐在他胸膛上,正自起伏,冷笑道:“你以為我要……要做什麼?”
他神情漠然,體內卻尤為溼熱,來之前早做過準備,二人身體比往日任何一次都來得契合。
任千山之前在床笫間算得冷靜自持,這回手上綁縛雖能解,但他並不在乎這點情趣手段,由此身體不得自主,反使得情慾難耐起來。
方要挺腰,便被按下:“我來。”
溼了的額髮粘在臉上,任千山側著頭,微閉上眼,低低喘息。
柔膩到極致的腸肉纏住他,有節奏地收縮。衣衫被開啟,一雙微帶細繭的手掌在各種給予他撫慰。
兩相疊加,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卻在他將要登頂的時候,停下動作,待他平復,又開始新一輪折磨。
如是再三,任千山精神已有些疲憊。忽生預感,睜眼看去,卻見冉風月握著白玉短刀,停在他身前。
因沒有殺意,他任憑刀尖在胸膛上拖過。
對方力度把握極好,並未傷及內裡,只多了一線血痕,些微的痛感在下身快感的衝襲下,反成了種奇異的感覺。
冉風月手中不停,不一時就在他胸前留下十幾道痕跡。
最後一條經過任千山胸前紅點,激得他上身猛地彈起,說不出痛感與快感哪個更多。
忽聽冉風月道:“我真想把你關起來,肏得你什麼都不記得,只知道向我求歡。或者乾脆殺了你,一了百了,”他紅著眼睛,帶了泣音,“憑什麼只有我、只有我……”
任千山沒想到他會說這些:“……原來你這麼恨我。”
冉風月眼中含淚,卻極溫柔地笑了笑:“我豈止是恨你。”
18、
任千山自然能分辨他話裡真意。
若他說喜歡,也許是真的喜歡,若說不喜歡,卻必然是喜歡的。
再者此時對方眼中情意昭然若揭,若還看不明,便是盲的了。
他想了想,道:“樓主待如何?。”
待如何?冉風月想他一步不離,眼中只自己一人。
他未開口,任千山卻看明白了。
平時耳鬢廝磨,他們早將夫妻之事做盡,任千山待他一直極溫柔,雖不可能到一步不離的境地,比尋常的夫妻也不差了。
冉風月與他如此堪稱如膠如漆處了半年,忽清醒過來。
任千山對他的確夠好,哄是哄的,情趣更有,但這段時日的相處與過去兩年沒有分別。
噓寒問暖,溫柔體貼,聽來很好,也不過是稍費些心的表面功夫。只有他陷在假象裡。
對方不過因他喜歡,便一直慣著,若說真心實意,怕是一分也無。
冉風月驚出一身冷汗。
他問對方:“若一輩子都這麼和我一起,你願不願意?”
任千山笑道:“為何說那麼長遠的事?”
這是拒絕的意思。冉風月聽懂了。
但這並沒有錯。他心慕對方,希望與之相守,對方待他卻非如此,自然不可能做下承諾。
他心有動搖,任千山看了出來:“當年曾說過,這事本沒期限,哪日我消了想法,便算結了。我見你也有此念,那現在正是時候。”
冉風月心內嘲笑自己此時才看清,更恨對方平平淡淡便將這些說了出來,好似二人間不過一場交易。
也的確是場交易,他想。冉風月此時出奇冷靜,眸光沉沉,手掌摩挲著腰間刀柄,道:“真話?”
任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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