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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茶。
他二人專注劍法,乃為知交好友,正好對方路過,便約了地方,交流心得。
他與冉風月說過七日歸返,今日即是最後一日。大抵因他幾日不曾在白玉樓中露面,才出現這謠言。
沈赤城道:“你可是要走了?”
任千山也見天色將暮,卻道:“再過一會。”
這一會有些長,足足一個多時辰。
門外傳來馬嘶,沈赤城轉頭瞧了眼,忍不住去看任千山。
冉風月踏夜色而來,玄色寬袍,腰佩白玉刀,不知是否吹了風的緣故,氣色極好,進門直走過來。
沈赤城起身,不及問好,對方已道:“我帶我家掌司回去。”
“哎,”沈赤城本還想說什麼,一見他們模樣,又說不出了,“……不送。”
冉風月冷著臉:“沈盟主也好走不送。”
任千山笑道:“那沈兄下回再見了。”
沈赤城再是遲鈍,也明白了對方之前為何遲遲不走。
任千山幾乎是被扔上馬的。他順手將對方也拉了上來,圈在臂間,低頭嗅了嗅。
“喝酒了?”
冉風月側坐在他懷裡,一張帶霜桃花臉:“說好天黑前回來的。”
任千山嘆道:“本是想待你尋來,一道踱回去的。你既喝了酒,怕不好見風。”
冉風月眨了眨眼:“……我喝得不多。”
任千山一踢馬肚:“說喝得不多,想來是真的喝多了。”
果然一路冉風月出奇話少,乖巧地縮在他懷裡。
任千山又好氣又好笑,舉手與他遮風。
回山之後,冉風月反應已有些遲鈍,略歪著腦袋,任他牽了手,往臥房走。
倒有樁好處。一路遇著不少人,明日那謠言便能不攻自破了。
任千山打了水,替他洗好臉,看出這人實際醉得厲害,糊里糊塗的,便將其塞進被裡。
自己正要去梳洗,對方從後頭抱了上來,一聲不吭地親他後頸。
任千山本想掙脫,不料冉風月手裡抓了他一把長髮,見他要跑,手裡一使勁,將人扯回床上。
縱然劍法再高,也護不住頭髮,他苦笑著坐回去,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背,以期令他放手。
誰料冉風月人醉著,想的比往常簡單,見這招有效,反將長髮在掌心裡繞了兩圈。
任千山眼睜睜看著這番動作,一時竟有些無計可施之感。
冉風月低頭看了看手心裡的長髮,又看了看他,方滿意地笑了下,抱了上來。
任千山一手攬住人,對方什麼都不管,將臉湊來親他。
小雞啄米似的,東親一口西親一口。
任千山趁人不注意,終於將頭髮解救出來,見他又伸手來抓,忙扣住他手,抱在懷裡。
冉風月背靠著他胸膛,坐在他腿上,扭動身體。
任千山抱緊他:“別鬧。早知就給你喝醒酒湯了。”
冉風月醉了也是聰明的,安靜下來。任千山以為他睡著了,便鬆了手,對方卻轉身撞了上來,不提防下,被撲在床上,又一通好親。
從額頭親到脖頸,扯開衣服,蜻蜓點水般一路往下親去。
若對方還有些清醒,任千山也隨他了,只是在床上躺了半會兒,對方仍是這種淺嘗輒止的啄吻。
他被撩出了火,又見對方身上褻衣襟口微開,卻是一臉無辜地在他小腹附近又親又舔,便翻身將人壓下,笑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呢?”
冉風月經過一通鬧,酒醒了些,但腦子仍有些亂,憑本能道:“……要親。”
任千山低頭在他唇上親了口,又問:“還要什麼?”
冉風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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