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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生!
溫澤猛然間睜開眼,意識到只是一個夢,他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驚出一身冷汗。
溫澤,「……」-_-||
這個念頭可萬萬要不得!
御書房內,傅生剛剛稟報過燕國暗樁一事。
「皇上,據臣所查,白墨澤近日在京城除卻吃喝玩樂,沒有任何動靜。不過……越是毫無疑點,也正是最可疑的地方,臣有一事懇請皇上,臣想讓溫澤也入麒麟衛。」
傅生抱拳道。
褚彥見他今日面容略顯憔悴,提及一事,「傅卿,你昨夜在溫府做了什麼?」
御書房內只有李忠一人立侍帝王左右,帝王此言一出,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傅生的手一緊,好在多年跟在帝王身側,令得他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
傅生的神色很快恢復如常。
他差點忽視了一樁事,他雖管轄著麒麟衛,但大周終歸是帝王的江山。
帝王既然能當面提及此事,說明還是信任自己的。
此時若是隱瞞就顯得愚蠢了,「回皇上,臣是太過高興了,臣與溫澤自幼一塊長大,如今他重新站起來,臣自是歡喜,沒能忍住又回頭去探望了他。」
褚彥薄涼的唇忽的一抽,「探望了整整一個多時辰?」
傅生,「……」
他抬眼,一臉無辜,「皇上,臣自十五便跟隨皇上,如今已十年過去,臣自問對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鑑,且臣之能,朝中無人能及,皇上又何故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褚彥終於心中有底了,傅生至今不曾成婚,原來是當真心有所屬,他心裡的人不是溫舒宜……而是溫澤!
帝王的確不拘小節,只要是可用之才,他不會過多幹涉其私底下的生活。
傅生這時又道,「皇上,宋家這幾日對庶出的三姑娘甚是在意,長壽宮那邊的探子說,太后與宋相要送庶女入宮,是為了分散昭淑媛的恩寵。」
褚彥的幽眸隱露一抹寒意。
或許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倘若太后與宋相只是衝著他而來,他也不會這般慍怒。
溫舒宜從一開始接近他的目的,他一清二楚。
他也知道,若非是被逼到了絕境,溫舒宜不會主動勾引他。
一想到那個嬌小的姑娘拋開一切,硬著頭皮入宮爭寵,且還被太后威脅著,褚彥心頭莫名惱火。
但他憐惜溫舒宜的同時,也恨鐵不成鋼,只要她到自己跟前求寵,亦或是從今往後徹徹底底忠於他,他能給她全天下女子所艷羨的一切!
可惜,她終是負了他的『期盼』。
她表面上看似乖巧,但對他始終帶著防備和不信任。
帝王悶聲道:「朕知道了。」
傅生又問,「那……臣可需要設計制止?」
皇上今天納納這個,明天又納納那個,溫家妹妹可如何是好?
帝王總覺得傅生近日對自己的敵意甚重,尤其是事關後宮時,「……不必,朕自有其他打算。」
傅生動了動嘴,終是沒說什麼。
剛至晌午,軒彩閣迎來一波如狂潮般的賞賜,李海領著一眾宮人,奇珍異寶宛若不要錢一般的端了進來。彷彿是皇上在向整個後宮宣告,他的寵愛皆在軒彩閣。
「皇上賜螺鈿銅鏡、瑪瑙鎮紙各一塊!」
「皇上賜碧玉瓚鳳釵一支!」
「皇上賜赤金點翠如意步搖一枚!」
「皇上賜織金美人象牙柄宮扇!」
「……」
李海照著御賜禮單整整唸了小片刻鐘才結束,溫舒宜看著滿院的賞賜有些愣神。
那日侍寢過後,皇上就不曾見過她,莫不是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