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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陸詩雨抓住了機會,一個旋轉之間,人就舞進了帝王懷中,仰面巴巴的望著,「皇上,臣女失儀了。」
她故意憋著嗓子,顯得輕柔嬌弱。
褚彥太陽穴跳動,但表面平靜無波。
太后故意笑道:「不知陸姑娘可曾婚配?今年芳齡幾何了?」
顧氏以為事情就要成了,當即答話,「回太后,小女今年二八年華,還未曾婚配呢。」
太后笑意更深,「皇帝啊,後宮一直空缺,你又禁了選秀,哀家瞧著陸姑娘秀外慧中,年紀又恰好,不如擇日入宮吧。」
太后當場如此說了,帝王沒有理由拒絕。
區區一個女子,反正後宮空置的宮殿頗多,隨便塞進哪裡都可以。
褚彥再次瞥了一眼溫舒宜。
就見這小妖女直至此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保持著明媚的笑,像只沒有靈魂的溫順寵物。
帝王胸口堵悶,真想將她捉來,狠狠懲戒一番,讓她只有哭的份!不!是讓她哭都哭不出來!
這廂,溫舒宜內心甚是詫異。
她一早就察覺到帝王眉心騰燒的火焰,還以為皇上是因為政務而動怒。
可就在方才,皇上無意間瞥了她一眼時,那小火苗分明是衝著她來的。
溫舒宜,「……」
她只能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也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他,不敢有任何僭越之處。
「好!甚好!」褚彥表面淡淡應下,眼角含笑,讓人誤以為,他對陸家女甚是滿意。可誰也不知,帝王內心此刻是如何的煞氣騰騰。
此時,在場眾人皆是各懷心思。
晉王薄唇微抿,飲了一口陳年老花雕,喉間酸澀。
皇上以後的女人只會越來越多,嬌嬌在後宮當真能過得好麼?
晉王往溫舒宜望了過去,見她捧著一隻杯盞,小口的噙著。
才將將五年過去,小丫頭出落的水靈精緻,再不是他能隨意拉著到處跑的了。
宮宴結束,褚彥等著溫舒宜過來爭寵。
陸氏女入宮,對她而言是一個威脅。
但凡她有點腦子與心計,也一定會費勁手段得到帝王的寵愛。
而褚彥對溫舒宜的手段十分期待。
然,直至這一天夜幕降臨,帝王也沒能等來心機美人前來爭寵。
卻是等來了溫舒宜與晉王之間的通訊。
因著書信是幾年前所寫,紙張已經發黃,但漂亮的梅花小楷卻依舊惹人注意。
褚彥翻了翻。
倒是沒發現什麼男女間不可言說的曖昧。
不過,那一句句「表哥安好」可真是刺眼。
第二天,溫舒宜依舊沒有主動露面。
帝王不是沉溺於男女風月的人,在他心中,任何事都不及皇權與江山。他有他不可撼動的底線與堅持。
故此,無論昨夜如何孤枕難眠,次日,褚彥仍舊是運籌帷幄,殺伐果決的帝王。今日早朝,數名大臣無故遭殃,被帝王當場怒斥,就連帝王的心腹之臣也沒能豁免。
眾大臣察覺皇上近日情緒十分不穩,就去李忠跟前暗暗搓搓的打探。
李敖年紀不大,三十出頭,卻已坐上刑部一把手的交椅上,為人陰狠果辣,在褚彥未曾過繼給先帝之前,就已經是褚彥的人了。
「李公公,皇上今日又是怎麼了?不知公公可否告知一二?」
李忠也是一臉懵然了。
「那……宋相彈劾本官的摺子……皇上是何態度?」李敖又問。
這位李大人是個狠角色,唯一的軟肋便是家中的嬌妾,宋丞相這次便是將李敖寵妾滅妻的事上書給了皇上。
李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