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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宋亦妍，已經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的，也失去不起的。。。。。。

“沒關係，不想說就不要說。”她與他臉貼著臉，柔聲說，“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但是，阿皓，不要低估我的心裡承受能力，只要不是失去你，我都可以接受。”

他的理智被感動擊得潰不成軍，將她調了個姿勢，抱著她就是猛親。

他的女人，溫柔又堅強，讓他愛得心都疼了。

她坐在他腿上，與他面對面，看得見他心裡的掙扎，她並不是一定要知道，也不打算讓他繼續說了，如果他那麼痛苦，那麼掙扎。。。。。。

“我的錢來源有夜總會、賭場、酒店、商場、黑格，”他說，雙手抱著她的腰，“早年阿翔開公司要把藍鷹的產業集團化時我也有投資，年底分紅也是一部分。”他一樣一樣細說，中間停頓了好久，看著她的眼睛，掙扎著，才繼續道，“還有。。。。。。走私。”

宋亦妍並不意外，她雖然是個女教師，但是對黑/道多少也有點認識，尤其在愛上他之後美女請留步。前面一部分她幾乎是猜得到的，只是最後一項，有點驚悚，卻不是不能接受。

他忐忑的看著她的表情，欣喜於沒有從她的眼裡看到排斥，他多怕她會因此而將他否定。

“走私的話。。。。會不會很危險？”她擔心這個。

他鬆了一口氣，“我和阿翔學過風險評估。風險評估不是隻適用於金融市場，在。。。這方面也蠻有用的，不是百分之百安全，我們不會出貨。”

她也鬆了一口氣，餘翌翔這個人雖然冷漠，但一直給她一種很穩重的印象，有他跟著莫智皓，她可以放心。

“那你們走私的。。。。。是毒品嗎？”她問。

他搖了搖頭，看著她，“。。。軍火。”

她愣了，卻也在下一瞬間瞭然了，二戰期間美國因為軍火買賣一躍成為世界第一經濟大國，這也就可以解釋了為什麼莫智皓年紀輕輕就擁有十幾位數的身家。

“阿翔他媽媽是因為毒品死的，他也是因為毒品才跟他爸鬧翻的，他很痛恨毒品，好幾年前藍鷹還是大哥做主的時候也有這方面的生意，但是阿翔從來不碰這方面，大哥把藍鷹的權力交給我和阿翔之後，我們就斷了這條路，現在只做軍火。”他解釋道。

“可是最近警方查走私查得很嚴。。。。。。”她擔心道。

為了安撫她似的，他的手掌在她腰間磨了磨，“阿翔的眼線很多，不管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所以到目前為止的交易一直一帆風順。”

“可眼線也有不可靠的時候。。。。。。”她還是擔心。

“都是被阿翔救過的人，為了報恩自願的，而且阿翔用人很小心，不是能為他豁出命的，他都不會用的。”他說。

“他這個人。。。。。”宋亦妍都不知道怎麼評價他了。

他笑了笑，“因為有阿翔在，我做事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他這個人最擅長就是幫人善後。”

“還很擅長幫人洗腦。”她想起餘翌翔的形象，覺得簡單的‘奸商’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如狐狸般狡猾深沉的形象。

跟她說了這些，他突然覺得輕鬆了好多，他親口跟她說，總比她從別人嘴裡聽到這些話好得多，他不想跟她有任何秘密。

他一直在她面前高喊‘他是好人’，可說完了這些事之後，他再也沒有底氣，他不會無緣無故殺人，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就是個作奸犯科的人。

“小妍，”他突然將頭埋在她懷裡，聲音沉沉的，“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人渣。。。。。”他的聲音好不確定，微微顫著，擔心害怕都融在低低的語氣裡。

她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