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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願在他身下承歡。他可以在舞池裡跟女人玩曖昧玩接吻,玩得全場沸騰,幾乎把花花世界的大廳變成一個性/愛party。
他愛賭,賭女人,賭鈔票,賭地皮,他贏錢沒有上限,輸錢看心情。他心情好了,愛怎麼輸就怎麼輸,他的女人可以隨便挑。
有一天深夜他跑到病房裡,一進門就對餘翌翔說:“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好笑的女人,她竟然跑來跟我說想跟我談情說愛!”
這句話很好笑嗎?一點也不。
可是卻讓他笑到飆淚,甚至整個人笑到無力的倒在沙發上。
餘翌翔坐在病床邊,冷靜的看著誇張大笑的他。他不對莫智皓的行為予以任何評價,人都有選擇自己該怎麼活的權利,莫智皓不過是選擇了一種極端傷害自己的方式,卻還要假裝樂在其中。
後來再有一天,他頂著一頭五顏六色的頭髮傲慢的走進病房,餘翌翔也只是掃了他一眼,“頭髮染得不錯。”他冷淡的說,好好一頭黑亮的短髮被他弄得青紅藍紫像尾毛一樣,關進動物園裡誰都會以為他是孔雀變異。
莫智皓臭美的甩了甩利落的短髮,“我總覺得之前那個髮型死氣沉沉的,換了個新的,心情好像也好起來了。”
餘翌翔搖了搖頭,“。。。你再換心情之前別來了,馨兒會被你嚇到。”
皓哥臉色頓時僵硬,半晌後,“。。。沒有這樣重色輕友的吧?!”
☆、第一百六十四篇 深愛
秋天了,時間過去大半年了,宋亦妍嘗試著放下接受新的戀情,可是莫智皓還深陷自己親手挖掘的深淵裡不可自拔。
醫院草地上的小草黃了,餘翌翔坐在病床邊,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她願意走出封閉的小空間再次接受陽光。
當她站在院子裡再次拿起畫筆,那不可言喻的美麗,一直深深雕刻在他的腦海裡。他牽起她的手,又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原諒我呢?
初秋的時候他定製的婚紗終於做好了,婚紗被送到病房裡的時候,他驚羨於那一層層夢幻般的美麗。他迫不及待的為她換上,躺在病床上的她簡直美麗的讓人不敢直視,如果她能睜開黑亮的大眼睛看看他,那樣會更好。
婚紗的盒子一直被他擺在沙發上,他常常會摸著禮服發呆,想著他的新娘什麼時候才能睜開眼睛看他,他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只要她睜眼,他就帶她步入禮堂。
可是她最愛的婚紗,一直到深秋時節她還是沒有睜開眼睛看一眼。
常在午夜來病房探望的莫智皓偶爾也會看著裝著婚紗的盒子發呆,剛開始他覺得好笑:婚紗當然是潔白無瑕才好看。。。
可是後來,他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偶爾會抬起手摸摸那個精緻的盒子。
其實,他也有一個想娶,卻娶不了的女人。。。
有些傷口,果然是要靠時間來治療的。
他知道她身邊有人了。。。而他,這半年也過得不寂寞。
無聊的時候他會想,當大哥不只可以呼風喚雨,就連要女人都只需要一個眼神。
因為這張人神共憤的臉,因為這個讓人膜拜的身份。。。
他不再去想那些他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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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時候,她決定參加學校組織的度假,去海邊玩一個星期。期間,趙熙浪漫的在夕陽斜射的白色海灘上給她告白了。
她不知所措,暫時擱置了回答。
放假兩個月她一直沒有聽到關於他的任何訊息,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在那邊過得很好,他的霸道讓所有人臣服。
新學期開始時,她接下了一個聽話的班級,一整個班上都是乖乖學習的好學生,班上也不再有人把他當神一樣崇拜,她也不會在每天上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