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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靜靜的坐著。只聽的風兒吹過樹稍,雨兒打著樹葉。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新娘道:“謝謝。”但聲音有點沙啞,也許是出閣時哭的太多了。捕快說:“夫人,沒什麼的,職責所在。”新娘說:“你劍法很好呀!”捕快道:“夫人也懂劍法?”新娘道:“不要叫我夫人聽起來不太習慣,還是叫我小姐吧,我幼時在姑蘇老家見舅舅練劍多了所以識的。”
“對了!”忽的這新娘像想起了什麼道:“你叫‘莫知秋’對吧?”捕快奇道:“小姐如何認的在下?”小姐道:“我聽我家丫環說的!”“丫環?”莫知秋更是滿頭的霧水。只聽的小姐輕輕一笑道:“我聽我家丫環常說,這兩年咱杭州府有個青年捕頭姓莫名知秋,使的一把青虹寶劍,隻身抓得獨行大盜,擒住太湖山賊,高大威猛,英俊瀟灑,少年英雄,她的心願就是嫁與這位捕頭。”
莫知秋聽的哈哈大笑起來:“小姐今天見到真人你覺如她所說嗎?”小姐輕輕撩高紅蓋頭細看了一眼道:“說實話嗎?”莫知秋道:“聽的就是實話。”小姐道:“和高大威猛沾不上邊。”莫知秋又是一笑道:“我也不是捕頭,只是個捕快,這劍也是衙門裡的配劍,那裡是什麼青虹寶劍,在下長的從來不曾高大英俊過,這市井傳言當真是誇大其詞,要是讓你那位丫環見了在下真面目,肯定轉身就跑?”
小姐聽的一笑道:“不過你在那裡學的劍,我舅舅自幼學劍四十餘年,我可從來沒見過他舞過如此好的劍,能說嗎?”
莫之秋道:“能,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到這我想起了我師父,真想他,唉!”
莫知秋從未與女子在夜裡獨處,那小姐在深閨之中那能與男子秉燭夜話,兩人本都不好意思,但必竟都是年輕人呀,現下話匣子一開啟收都收不住。
莫之秋輕撫長劍,思緒已回到很久以前,緩緩開始講他的故事“我小時家裡送我讀私塾,我九歲那年在學堂不遠的路上,出現個老頭終日手拉一把胡琴賣唱為生。我每次路過聽他的曲音蒼涼總是想哭,我心中可憐他,但那時年幼那裡有錢,便每日從我的午飯中拿個飯糰與他。有一日我們眾學童放學,在路上鄰居被幾個大一點的孩子欺負,我去護他結果被那幾人打了一頓,我記的好痛,坐在地上不停的哭。”
小姐聽的一笑道插口道:“這麼小就想當英雄?還被人打哭了,活該。”
“哈哈,我也不是想當英雄,我領居的父親對我極好,所以我當然有責任保護他。我正哭個不停,忽的有人把我從地上抱起來道:‘乖不哭,來老頭子教你點防身的東西。’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那賣唱的老頭;我止住淚水問:‘學了能打的過那幾個大孩子嗎?’老頭道:‘能,你打的過他們了會欺負他們嗎?’其實我從來就不是個討厭的人,我當然立時說:‘我只要他不敢欺負我就好。’那老頭笑笑拍拍我的頭,抱著我來到一片空地。那裡一左右長著兩棵樹,生的枝葉茂盛,他放下我忽的從琴中抽出一把薄劍,我暮的只見他影不見他人,穿於兩樹之間繞於樹稍之上。那兩樹的葉子紛紛如雪花般的落下來,不多時他以使完劍站在我的面前,那些葉子猶自還在下落,那兩棵樹以是光禿禿的了,我記的那時都看的呆了,從此我就跟隨他學了很多年劍。”
小姐道:“你師父叫什麼?他一定不是尋常之人,竟能有如此好武功,他現在還在杭州嗎?”
莫之秋答道:“到現在都不知他姓什麼,他從來沒和我說起過,也沒有叫我拜師,我當時只叫他師父叫的慣了,後來也沒多問,沒想到竟成了終生遺憾。後來他就在杭州城外山上常住下來。他有一天他舞了一套劍法後興志很高對我說:‘多年以前在華山思過涯洞中,見魔教長老在石壁上所刻武功,說盡破我衡山派劍法。當時我真以為他說對了,可後來我卻不以為然。要知招是死的人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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