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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看好,興許他就能給看好!”
王氏心裡一喜,琢磨著興許還真碰上了神醫了,問李雙喜,“那幾帖藥管你要了多少錢兒?”
李雙喜嘆口氣,“那郎中可是個大好人,愣是一分錢兒沒要,今兒我家大富能下地了,送了兩隻公雞跟十來個雞蛋過去,推了半晌才收下呢!”
兩人又說了會子話,王氏想起一些日子沒送雞食兒了,又拿了裝好的一袋小米配包穀面兒給了李雙喜,這才回屋琢磨起這事來。
看病開藥,連錢兒都不收,聽李雙喜那樣說,王氏心裡頭更放心了,晚飯過後便把這事跟陳鐵貴說了說,媳婦看病,陳鐵貴自然沒有二話,第二天一大早,兩口子就往村兒西邊趕,王氏想了想,把寶珠也抱上了,說:“有病沒病的,叫郎中給咱閨女兒也瞧瞧!”
到了村兒西頭,一眼就能望見兩間新蓋的茅草房子,外頭圍了一圈兒籬笆,王氏兩口子走近了些,瞧見院子裡晾了好些草藥,一個兩三歲的小娃娃正蹲在門口,伸出肉乎乎小指頭撥拉著地上的草藥。
王氏笑著問:“小娃娃,你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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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上門治病
小娃娃抬起頭,一雙小鹿一樣水靈靈的大眼兒防備地盯著王氏兩口子,寶珠才猛然瞧見,那娃娃白嫩的臉上赫然凸起一道長長的,暗紅色的細長疤痕,就連王氏也吃了一驚,心說:這麼漂亮的男娃娃,在農村是不多見的,可好端端的長相愣是被一邊兒臉上的醜陋疤痕破壞了,不然,就那一對桃花眼,將來可得多俊俏啊,真是可惜了!
王氏又上前幾步,柔聲問:“小娃娃別怕,阿嬸是村兒東邊來的,找你爹爹看病來的。”
小娃娃後退了幾步,怯生生地指著不遠處說:“爹爹回來了。”
王氏轉過身子,就見一個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挑著扁擔往跟前兒來了,心說來的急,也沒找雙喜打聽打聽郎中的姓氏,這會兒站在院門口倒有些尷尬起來。
郎中抬著扁擔進了院兒,將水桶卸下來,抬頭問陳鐵貴:“兄弟,可是有事找?”
陳鐵貴剛要開口,院子裡的小娃娃抿著嘴兒說:“爹,阿叔阿嬸是來瞧病的。”
郎中撫了撫小娃娃的腦袋,笑著將陳鐵貴兩口子請進了院子。
王氏露著笑說:“我們是村東頭陳家的,昨個聽我一個妹子說您醫術了得,治好了她家相公的腿,所以今兒個就找上門兒來了。”
郎中撫須呵呵一笑,“是了——是牛兄弟!”又親自拉開門簾兒請了王氏兩口子進了屋,說:“魏某自小行醫,醫術了得不敢當,可是小娃兒生了病?有何病症妹子不妨說來,魏某興許能診治一二。”
王氏聽著魏郎中說話文鄒鄒的,一聽就是念過書的,再瞅瞅自己跟丈夫兩個,十足的莊稼人,回話兒也有些拘謹起來,“看大夫的不是我娃兒,是我。自打生了這娃兒,月子一過就得了頭疼病。吃了鎮上開的幾帖藥,到底也不見好。”
陳鐵貴繞著小院打量了一圈,幫著魏郎中將水桶裡的水倒進水缸,大踏步進屋說:“魏大夫,你這屋子可沒盤好,屋頂兒還透著風哪,明兒個我過來給你修整修整。”
魏郎中口裡連連說著要不得,陳鐵貴笑,“都是一個村兒的,客氣啥!”
魏郎中不再推脫,從裡屋拿了個木箱子出來,對王氏說:“先給妹子診個脈。”
王氏將寶珠遞給丈夫,擼開袖子伸了手,魏郎中頓了半晌,診完脈問:“每次的症狀妹子還須再詳細與我說說。”
王氏邊回憶著邊說:“最初也不常發作,每次疼時,倒只有左邊兒疼,疼的厲害了,連著整個半邊臉兒都是麻的。”
魏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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