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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頭去,眼睛不停地眨,似乎有些傷心,要掉淚。
“怎麼了?呵呵,為我們的別離傷心落淚嗎?”我故意低頭仰面伸脖子湊近去看她的眼。果然在她的大眼睛裡有兩顆淚花在閃動,很快便凝聚成了淚滴,聽到我的話,忽閃一下,便迅速地滾了出來,滑過臉頰落在胸前。
“行了行了,你也太多傷善感了點,比林妹妹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打趣地寬慰她,心裡卻忽然的想到了曹斌,曹斌走的時候,她比現在哭得可傷心多了。想著心裡不禁生出一股妒意,帶著點兒酸。
魏燕抬起頭,淚水漣漣地看著我,羞慚地說:“我沒有為這哭。”
“那為嗎?”我奇怪。
魏燕憂怨嘆息了一聲,說:“曹斌走的時候都沒有像你這樣給我打個招呼。”
我恍然明白了她的心思,明白了曹斌走那天她為什麼整天躲在屋子裡哭。自從曹斌走後,我不知道他們之間還有沒有聯絡,但聽魏燕的口氣,應該沒有。是啊,現在的曹斌不寂寞了,也就想不起他寂寞的時候,聊以自蔚的女孩了,這對他來說,也許只不過是生活中經歷的一個小過程,而對魏燕這樣一個剛步入社會,單純的花季少女來說則是一生抹不掉的陰影。
“這種人不值得你惦記,更不能拿他給我比!”我口氣裡含著高傲、勸慰還有二兩“嫉妒”牌的老陳醋。
“我不是惦記他,是見你要走給我打招呼,想起他覺得氣恨。”魏燕忙著解釋。
“得了,不管為什麼,都不值得你哭鼻子抹淚。”我的語氣像個長者,覺得自己很崇高,很磊落,品性很優良,一時忘記了烙印在心上的她那雪白的小腹,迷人的Ru房,醉人的呻吟,以及在睡夢迷離間對她產生的慾望。
我們按照計劃搬家裡。搬到聖雄旅館的第二天,我徵求朱元的意見,他還要不要回公司。看來,陵陽縣人民傷透了朱元同志的心,他對這裡徹底失望了,決定要走,如果公司不同意,他認可辭職。
我一句也沒有勸攔,馬上編了個“跑肚拉稀”的理由給公司打了份報告。沒想到公司竟然同意了,讓馬上他回公司。
“奶奶的!”我迷惑地心裡報怨,“公司裡也真沒個譜,規章制度像安全套,撐起來緊,放了就松!”
第一卷 十六
(13)女色撩人
在搬到聖雄旅館的第二天快近中午的時候,馮曉靜帶我去見一個女人。地點就在聖雄旅館三樓樓道西盡頭處南側的那間屋子。
女人還在睡覺,沒有起床,馮曉靜“亞麗、亞麗……”叫了很長時間才聽到裡面發出“嚶喔”貓叫一樣的聲音。門開了,一股脂粉混合著香水味兒帶著室溫迎面撲來,顯得十分濃烈。
她倚著門,長髮蓬亂,睡眼惺忪,香腮略顯蒼白,神態間帶著一絲朦朧嫵媚;窈窕的身材裹著薄薄的粉色睡衣,白皙的胸脯和圓潤的肩膀很誇張地裸露,高聳的雙|乳擠出的那道迷人的|乳溝延向深處,大部分雖被睡衣遮掩阻斷,卻更加讓人浮想聯翩,心迷意亂;染著紅色指甲的纖足赤裸,沒有穿拖鞋,站在光亮的地板上。見此情景我的眼睛像吃了兩大碗兒冰激凌,爽了好一陣,接著便有些窘促不安,眼光落在哪兒都覺得不是地兒。
亞麗眼還沒有完全睜開,嘴裡嘟嚷,“知道就是你!這麼一大早攪我,正睡得香呢!”她說著話,忽然發現了馮曉靜身後的我,不禁打量,絲毫不在意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掩不盡的身體,“咦,這就是你給我說的那個捱揍的帥哥吧!”
她的不在意讓我更加窘迫,尷尬地對她似笑非笑地點了點纏著繃帶的腦袋。
馮曉靜在亞麗光滑的肩頭推了一把,怪怨地說:“這都幾點兒了?還早!看你這穿相!去去去,先換衣服去,當著人也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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