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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話啊。&rdo;她從他胸前仰起臉，她的臉紅的像桃花。

&ldo;說什麼?&rdo;他問。

&ldo;想什麼就說什麼啊。&rdo;她坐起來，坐在枕頭上，縮起腿，把臉貼在膝蓋上，手指在他肩膀上劃圈。

很癢，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半晌才說：&ldo;說了你不許笑我。&rdo;

&ldo;嗯。&rdo;

&ldo;我……我每天都夢見你。&rdo;他近乎耳語。

&ldo;夢見我什麼?&rdo;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

&ldo;夢見，夢見。&rdo;他呢喃，拉過她，吻她的唇：&ldo;夢見像現在這樣。&rdo;

&ldo;現在哪樣?&rdo;她低笑。

&ldo;壞丫頭。&rdo;他也笑，翻身把她壓到身下。

她勾住他脖子，咬他的耳朵，悄聲笑：&ldo;我也夢到了。&rdo;

&ldo;真的?&rdo;他抬起頭，驚喜地看著她。

&ldo;嗯。&rdo;她含糊地應，羞得睜不開眼。

當然是真的，不然她為什麼會熟練地接受他的身體?

林宵莫名的興奮，上下其手，摸到她喘息，然後撐起身子，像夢裡一樣，延續一種迷幻沉醉的纏綿。

&ldo;林宵、林宵……&rdo;她低吟，像呼喚一個沉睡千年的愛侶。

林宵有瞬間的詫異，她是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好象還沒有時間問名道姓，但也或許，她早就知道。

樓上樓下住了兩三個月，他又開著店，知道店主的名字不難，可是他真的不記得有誰問過自己的名字。

只有一秒鐘的困惑，因為已經不容他多想。

她的手攤開，手指虛幻地碰到貓的身體，呻吟著，指尖插進貓毛，勾劃，突然，停止不動。

&ldo;怎麼了?&rdo;他詫異起來，她的身體瞬間就僵硬了。

他抬起頭，看見她噩夢般緩緩扭頭，眼睛說不出的驚恐，她看著那隻貓。

林宵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心裡一寒，頓時委頓。

貓還是維持著那個蜷縮的姿勢，但是身上的毛披離，呼嚕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圓鼓鼓的肚子不再起伏，相反的，凹陷下去。

她的手指還纏著貓毛，他握住她的手，冰冷，慢慢拉回來，貼在自己胸前。

遐心吸口氣，扭回頭，不置信地看著他，像噩夢初醒。

&ldo;別怕。&rdo;他低聲說，同時發覺自己體溫在下降。

她也一樣，剛剛還是溫暖如春風的身體已經發涼，她拼命地後退，縮排他懷裡，哆嗦得像外面搖曳的枯葉，喉頭髮出奇怪的聲音。

&ldo;別怕。&rdo;他又說了句，同時打了個寒戰。

他也不敢伸手去摸那隻貓，摸出枕頭下的笛子，伸過去捅了一下貓，貓動了動，只是皮毛動了動。

&ldo;啊‐‐&rdo;她在他懷裡終於叫出了聲，隨即就翻身，緊緊抱住他，不敢再看。

林宵艱難地吞了口唾液，胸前有熱熱的液體，她在哭，無聲地哭，肩膀聳動，林宵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是抱緊她，把臉貼在她捲髮上，用一隻眼睛去看著蜷縮在枕邊的貓。

貓死了。 七

林宵的麵包店關了三天的門。

那天晚上，現在回想起來好象被無限地延伸了，時間特別的長。發現貓死了後，遐心光著身體就跳下床，連滾帶爬地逃下了樓梯，雙手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