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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似的,對準備關門的遲焰說道:“那個小娛記剛剛是對你表白了吧?要把握機會……”
“我都知道,不用你教。”遲焰冷漠地打斷了他,見宋兆言終於轉身走了,才緩緩關上門,背倚靠在門上,半晌都沒有任何動作。
我擔心得要死……天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你……
邵誼說的那些話反覆在腦海中回放,一時間喜悅和暴躁兩種情感交替噴薄而上,他不自覺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有些複雜的微笑。
邵誼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遲焰家樓上下來,怎麼出了小區,怎麼坐上計程車,怎麼會到家裡在沙發上坐了半天還緩不過勁兒來。
一想起自己脫口而出的那些話他就忍不住抓狂,倒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地嚎叫,想起遲焰那雙看不出表情和反應的眼睛頓時又停住動作。像一個開關壞了的鐵皮青蛙,一會動一會停。
我只是發了一通脾氣而已,應該聽不出什麼特別的意思吧!
不過他應該也是喜歡我的,不然那天為什麼會親我……
他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這麼說我豈不是也變成同性戀了嗎?!
邵誼想不出以後要怎麼辦,索性閉上眼睛不停默唸“新聞的定義”,果然,沒出十遍他就睡死過去。
第二天到了辦公室處理好頭天的照片和報道,剛想出外勤,就看見小七一臉悲壯地走過來低聲告訴他:“白蓮花有請。”
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襲上心頭,他悄聲問小七:“所為何事”
“不知。”小七搖頭。
邵誼想了想,接著問:“那他情緒如何?”
“看不出來。”小七繼續搖頭。
我擦。看不出來是心情壞到極點的S級狀況!真是流年不利!邵誼悲愴地扯住小七的袖子:“記得替我收屍。”
小七鄭重點頭:“骨灰盒給你買最好的。”
交代完後事,邵誼赴死一般進了白凡的辦公室。
白凡站在窗邊,背對著他,看不清表情。但僅這個清瘦的背影,就已經讓邵誼感到了無限的壓迫力。
半晌白凡都沒有出聲,邵誼咬了咬牙,輕輕喊了一聲:“主編?”
聞聲,白凡緩緩轉過身來,臉上看不出息怒,眼神卻犀利得把邵誼的身板刺個對穿。
他緩緩走近,在離邵誼只有半米的地方停下,微眯起雙眼,輕啟薄唇,極輕極媚地說道:“你呀,真是越長越能耐了。”
邵誼被他的聲音激得全身一顫:“皇上,此話怎講?”
“人家領導都打電話羞辱我了。”白凡湊近一點看他,“說是我的得力屬下上門勾搭他培養的接班人呢。”
“臥槽!”邵誼剎那間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不禁羞憤地大吼出聲,“宋總的人品也太爛了!節操呢!下限呢!都被狗吃了!”
“哼。不用你說,我都知道。”白凡冷笑一聲,捏住邵誼的下巴:“不過呢,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再湊近些,右手輕拍上邵誼的臉,“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搞基的潛質呢?居然送上門去給人壓,我這張臉啊,都被你丟盡了!”
邵誼的下巴被鉗制,動彈不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誰說……誰說我會被壓!為什麼不是我壓他!”
白凡鬆開手,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你能壓得住誰?別做夢了。”說完自顧自走到椅子前坐下,手肘撐在桌上,眼睛堪堪定在邵誼身上,散發出一股巨大的壓迫力。
邵誼被他打擊得脾氣都沒了,又尷尬,又激憤,說什麼都不是,簡直要一頭在牆上撞死。
白凡看了半天他的窘態,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你知道宋兆言為什麼要給我打這個電話麼?”
“想跟你拉關係討好你啊!”邵誼毫不猶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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