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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蝦米,窩在遲焰懷裡。
一睜開眼睛看到遲焰包裹在T恤裡的腹肌,視覺效果還是很震撼的,邵誼騰地坐起身,看清了狀況之後妄圖把被子展開披到遲焰身上銷燬搶被子的證據,可是已經遲了,他起身的動作驚醒了遲焰,那雙眼睛一睜開,把當前狀態盡收眼底之後,兩道犀利的光就紮在了邵誼身上。
邵誼不好意思地笑著說:“睡太熟了,沒注意。”
遲焰掃了邵誼一眼,起身搓了搓凍麻的胳膊,戴上眼鏡,自顧自去洗漱了。
邵誼在心底深深乞求他不要記仇。待會就要進山了。在山裡殺個人棄個屍是多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自己根本打不過遲焰。
吳老哥給的採石場的位置離鎮上大概有幾十公里遠,進出的麵包車頂多把他們帶到離採石場三四公里遠的地方,因為再往裡的路就不太好走了,山裡不安全。
下車之後,他們徒步走了兩個小時,隔得遠遠的,在鬱鬱蔥蔥的常綠喬木中,一塊□出來的土黃色隱隱約約。那應該就是採石場的所在了。
隔得再近些,採石場的全貌盡收眼底。工地上的各種機械、簡陋的建築都可以清楚看到。邵誼拿起相機,仔細地拍了照片。
時間正是中午,工人應該都去吃飯午休了,外面沒看到什麼人。
按照吳老哥的說法,辦公的地方在西邊,工地在東邊,外面圍著鐵柵欄,兩人繞著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突破口,只好隔著鐵柵欄拍了幾張照片。
遲焰看了看時間,說:“快一點了,我們找個地方隱蔽起來盯著吧。”他指了指離辦公的小磚房比較近,長滿了灌木的一個小山包,“那後面應該可以。”
兩人走到灌木叢後隱蔽好,拿出乾糧填肚子。
一點鐘之後,小磚房裡走出來幾個監工模樣的人,遠處也有工人陸陸續續從住的地方走出來上工。邵誼放下手裡的餅乾,拿起相機,拍了幾張。
“能看清監工的樣子麼?”遲焰問。
邵誼換了望遠鏡,看了幾眼,又遞給遲焰,遲焰仔細看了看,說道:“都不認識。”
“我們這樣真的有用麼?”邵誼有些不確定現在做的事情是不是在做無用功。
“有沒有用,做了才知道。”遲焰緊盯著採石場的入口。那裡被一道鐵柵門鎖了起來,半天也沒有車輛和人進出,他推測運送石頭和物資的卡車是透過工地附近的路進出的,避免經過三川鎮,以防被發現。
邵誼抬頭看了看天色,無奈道:“我們現在能做的,除了盯梢,還有乞求老天不要下雨。”
盯梢這活兒不太好做,不過對於邵誼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他蹲了一會兒看遲焰有些吃力的樣子,不禁有些自得。
可他得意的時候完全沒想到自己這張嘴完全是烏鴉嘴屬性,好的不靈壞的靈。兩人在灌木從中蹲到了傍晚,已經預備要在山上過夜了,抬頭看天色,一大波烏雲正在接近,看樣子,最多半個小時雨就要傾盆而下了。
遲焰漠然看了一眼邵誼。
邵誼咬著下嘴唇表示他錯了。
兩人四處看了看,發現不遠的山上有一塊凹進去的地方,頂上有一塊石頭,剛剛可供兩個人在下面站著,兩人收拾好東西,往那塊凹進去的地方走過去。
剛站定沒一會兒,暴雨就如約而至。很快便連成一片巨大的雨幕。
兩人站在大石頭底下抽菸,愁緒如同煙霧一般在空氣中飄散著。
泥土的味道混合著溼氣,邵誼漸漸感覺到有些冷了。遲焰見他不停地搓著手,低頭從包裡拿出一塊塑膠布蓋在地上,招呼邵誼坐下,又扯出一塊薄薄的羊毛毯子往邵誼身上一扔。
“哇,你料到會碰到這樣的狀況嗎?東西帶得還真齊全。”邵誼驚歎著抱著膝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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