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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印子,小腿被踢了重重一腳,可能青了,手臂擦傷了一塊,連帶襯衫也蹭破一個洞,沾染上了血漬。
嚴重的傷在腰眼上,剛剛一時顧不過來被人狠狠抽了一鋼管,一陣陣地疼。
警察叔叔一視同仁,把人全拉倒了派出所。
派出所很小,也很擠。被打的一群人鼻青臉腫地蹲在地上大聲控訴遲焰的暴行,說是他們先動的手,自己只是路過的無辜良民。
可惜他們早就是這邊派出所的熟客,早就沒有人品信譽可言。警察叔叔一聲怒喝:“老實點!別說話!”
一下子就全安靜下來。
遲焰做完筆錄就直接在旁邊的一排椅子上坐下,皺著眉頭一聲不響地挽起褲腳,果然,脛骨上腫起了又青又紫的一塊,隱約還有些破皮。
“我擦,什麼人啊,打架跟娘們似的,還撓臉!”邵誼不滿地看著遲焰臉上的傷,破口大罵。
多可惜啊,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就被人給撓花了。
轉頭看看對面蹲成一排的人,他恨不得上去一人一腳,都踢在臉上。
“我沒事。”遲焰輕聲說道,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眉毛擰成了一條繩。他隱隱覺得後腰的傷越來越疼。
一個年輕的警察走過來叫他們:“聚眾鬥毆,拘留兩天,去那邊籤個字吧,順便打電話找人來保釋你們。”
“喂,挑事兒的是他們,憑什麼要把我們拘留啊!”邵誼急了,站起身就衝那警察怒吼。
“吼什麼吼!知道這是哪兒嗎!”那年輕警察也不示弱,“你們也打了人家,過錯在雙方,一樣的罰,懂嗎!”
邵誼沒脾氣了,只得掏出手機,給白凡打電話。
這種時候,最靠得住的還是皇上。
果然二十分鐘不到,白凡就面色鐵青地趕了過來,一把把邵誼從凳子上拎起來,火急火燎地問:“幾天不見又長能耐了?打在哪兒了?”
“沒沒,”邵誼趕忙回答,他就在後邊拿個板磚拍人,除了幾處擦傷,並無大礙。他指了指遲焰,“主要是他在打,我沒怎麼動手。”
白凡鬆開手,眯著眼睛打量了遲焰幾眼,繼而迅速認出了他:“三川都市報的?”
遲焰沒什麼說話的心情,就輕輕點了點頭。
“倒是跟你們頭兒一個德行。”白凡冷哼一聲,轉身看向邵誼,“走,去辦手續。”
冷不防一個威嚴低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你說,跟誰一個德行?”
邵誼循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了正慢慢走過來,一臉嚴峻的宋兆言。
邵誼挺佩服遲焰的。上司來了,該怎麼坐怎麼坐,招呼也不打一聲,眼皮垂著恨不得要睡過去。太牛逼了。
他要是敢這麼跟白凡蹬鼻子上臉,早就死了一百回了。生理上以及心理上的,各種。
白凡的腳步沒有動,宋兆言沉著臉,兩人就以對視的姿勢靜止著。
他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
猛然想起來,這兩人關係不正常!
“你一點都沒變。”許久,宋兆言先開口了。
白凡一挑眉梢,嘴角勾起一個撩人的笑:“承蒙誇獎。不過,你可真顯老。”
喂,以德報怨太過分了吧!況且宋兆言氣度不凡,一點都沒有顯老的感覺,邵誼覺得他四十歲的時候能長成那樣就是老天大發慈悲了。
宋兆業不以為意,表情反而輕鬆下來:“這刻薄的勁頭也是一點沒變啊。”
肯跟自己說話,就算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也總比一個字不說要強。
白凡不帶任何感情地盯著他看了幾秒鐘,沒有再接話,說了句“走”,就徑直往辦保釋手續的地方走過去
邵誼回頭看了看低頭沉默的遲焰,又看看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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