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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楚楚可憐,一團火氣便不出來,搖了搖頭,只不作聲。
花嬌深知丈夫脾氣,他的主意向來是對的,自己從來都不曾反對過,當下和聲道:“寒兒乖,聽爹爹的話,趕快走了。”素手提起,輕揉水若寒的頭。
水若寒抬起頭來,瞧了瞧爹,又瞧了瞧媽,見他們神色肯定,當下咬了咬牙,“恩”地一聲,重重點了點頭。
水痕張嘴笑笑,開啟門來,想讓兒子離去。門一開啟,“撲通”兩聲,竟有兩個人滾了進來,背身著地,摔了個四腳朝天,出聲“哎喲”。
“哎喲”了半天,見也不是什麼疼痛,趕忙摸了摸**,一**從地上爬將起來,一手操單刀,一手摸**,臉上溼碌碌的,嘴裡打著噴嚏。
水痕一驚,見來人一個高胖,一個矮瘦,頭裹紅巾,渾身溼透,如同落湯雞般,顯然已在雨中待了很久,不免皺了皺眉頭。
那胖瘦二人見著水痕,倒轉刀柄,恭身施禮,道:“見過水先生。”
花嬌見這二人被雨淋後容貌古怪,“噗嗤”一聲,掩嘴而笑。
水若寒也覺滑稽,呵呵笑著。
水痕乾笑兩聲,還了一禮,問道:“二位冒雨前來,不知所為何事?”其中一個高胖漢子,伸手醒了醒鼻涕,道:“幫主派我倆來服侍你們。”水痕笑道:“二位來了多久?”另一個矮瘦漢子,吐舌舔了舔嘴角的雨水,嚥了口吐沫,道:“早就來了,你們前腳進屋,我們就在門口等了。卻也晦氣,下了這麼大的雨。”水痕笑道:“二位何不早些進屋,咱們一家也好招待招待。”高胖漢子道:“幫主就讓我倆在門口看著,不許我倆進去打擾你們。”水痕心道:原來真是水淙派來盯梢的人。笑道:“多謝水幫主對我全家厚愛,這般難為了二位兄弟,敝人當真過意不去。這樣罷,敝人向來自由貫了,卻不需要服侍,二位也辛苦了,當真對不住,這便請回去,見到水幫主,和他表達一下敝人的謝意,你們也算是服侍過了。”矮瘦漢子道:“倘若真的這樣,那便好了。幫主下的是死命令,我倆只准來,不準回,若是冒冒然回去,定然重重責打。”
水痕笑道:“那也好,二位請便。雨後空氣新鮮,我們一家閒待不住,要出去找樂子,散散步,麻煩讓個道。”
高胖漢子聽了,把刀一橫,道:“三位哪都不許去。”
水痕道:“這便奇了,我們一家要出去散步,你一個服侍的人,阻攔做甚?似你這般,不怕水幫主回頭責罰麼。”
矮瘦漢子道:“我倆也不想這麼做,不過,這是幫主的命令,水先生一家三口只准待在家裡,不得幫主口諭,誰也不準走動,如果出去了,第一個開刀的,便是小的。”
水痕心知出不去了,望著兒子,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水若寒見到爹爹憂傷,惱恨那二人,怒道:“我水若寒要走,誰能攔我!”一提手中鋼刀,邁開大步,便要闖將出去。
高胖漢子喝道:“你們若要硬闖,休怪小的無禮。”單刀挺出,指住水若寒胸口。
水若寒大怒,刀子橫掃,斜打而上,“砰”地一聲,刀柄撞中高胖漢子腦門,那人腳步踉蹌,暈倒在地。
矮瘦漢子大驚,揮刀直劈,砍向水若寒腦門。水若寒出刀一架,“乒乓”一聲,橫擋開去。雙刀相交,火星四濺。水若寒借勢一個橫掃,刀柄撞中矮瘦漢子腦門,將他撞暈過去。
以水若寒今日武功,殺這二人綽綽有餘,只是這二人與自己無冤無仇,卻又何必多傷人命。當下橫掃鋼刀,只將二人打暈在地,自己也好行動。
出得屋來,水若寒找尋馬兒,卻不想剛才見到父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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