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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走漏訊息,你身邊又怎會多出那些麻煩?”
沒想到月容說話這般直接,疏桐想起雲羅之事,竟不敢與她對視。
“師姐誤會了。桐兒不過是想利用與石拓的交情,替我們奪取他身上的西夜國皇宮地圖罷了。”
“皇宮地圖?”月容面露詫異。
疏桐卻有些發怔。王墨不是說過尋寶之事。再不用自己出面了麼?
王墨又道:“那地圖藏在‘絕響’七個琴軫裡的羊皮捲上,我拆解了琴身所有的結構,卻唯獨疏忽了琴軫。”
月容將信將疑的聽罷王墨的話,將馬匹栓在院中的梨樹下,隨即引了兩人進屋。
似算準了王墨這個時刻抵達,屋裡銅壺內早已沏好了茶,此刻倒出來,溫度剛好入口。
“師姐幾時到的延城?”王墨飲了茶水便問道。
“有幾日了。”月容簡單回答一句,便將近日她得來的情報告知王墨,“那護國寺就位於城北四十里外的東川水岸。這幾日,正逢寺裡為皇室祈福舉行講經論法會,我已替你準備好了禮佛券。”
“辛苦師姐了。”
“你我之間,何須如此?”月容將一張印有吐火羅文的金箔遞給王墨,“禮佛的齋衣就在你身後的櫃子裡。”
王墨接過禮佛券道:“師姐能否多準備一套齋衣?”
月容眉梢一挑:“你想帶她同去?護國寺的講經堂,禁止女人入內。龜茲的寺廟數不勝數,你想帶她參觀,儘可以選擇其他寺廟。”
“桐兒會於闐塞語,帛延高僧也會於闐塞語,交流起來更方便一些。”
“你不是也學過於闐塞語麼,竟還不能交流?”
疏桐心裡不免一驚:王墨真的會於闐塞語?!
——“奴婢臨時學這點于闐文,粗陋不堪,只怕誤了公子的大事,公子不如請一名專業的翻譯隨行……”
——“此行所為事務極為隱秘,從外面請來的翻譯,如何靠得住?”
回想起白果嶺那日的談話,疏桐越發不解:王墨本身會於闐塞語,又何須聘請翻譯?又何苦逼自己學習於闐塞語?他不遠萬里帶著自己這個“滿腦子仇恨算計”的人來龜茲,究竟是要做什麼?
王墨笑道:“說來慚愧,我在語言方面的學習能力,比起醫術來說差太遠了。辨認于闐文還勉強,若要與人交流,卻是捉襟見肘。”
“是麼?不通音律不懂木工的你,也不過一月就學會了斫琴的本事,學這于闐塞語竟這般艱難?”月容語帶嘲諷。
“卻不知我在師姐眼中,原來這般無所不能。”王墨唇角笑意漸濃。
月容嘆了口氣,起身道:“罷了,我何曾有說服過你的時候,我這就去準備齋衣。”
目送月容離開,疏桐心中浮起一絲難言的情緒。
第一五三章 雀離大寺
第二日,疏桐換上禮佛的齋衣,剛走出房門,便被抱臂而立的月容攔在門口。
月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清冷,看得疏桐心裡有些發憷,她不禁退後一步施了個禮:“月容姐姐早。”
“這個給你。”月容將手中的一隻錦盒遞給疏桐。
疏桐疑惑著接過開啟,見裡面是一枚翠碧通透的玉髻,便抬首問道:“姐姐送給我的?”
月容面上毫無表情,一雙星眸從疏桐手中的玉髻一路移到她頭頂的烏木髻,才又道:“髮髻綰青絲,豈能隨便送人?我不過是要換你頭上的髮髻。”
疏桐愕然道:“這枚髮髻是公子他……”
“他怎麼寵你我不管,這枚髮髻卻不是誰人都能用的。”月容冷冷打斷。
莫非烏木髮髻是月容送給王墨的?
疏桐從福瑞苑見到王墨那一刻起,他頭上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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