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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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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轉身跟著褐袍僧侶去往位於講經閣後的淨水禪房。

僧侶替她開啟房門,疏桐便見王墨早已坐在房內,他面前的木几上,一壺清茶正嫋嫋泛香。

走進禪房,她才發現王墨對面,坐著一位身著黃褐法袍的僧人。不用說,這便是當年曾與父親義結金蘭的龜茲王子白延。白延的年紀約在四十左右,身型高瘦,五官深邃,面上有著修佛之人沉靜而平和的氣質。

聽見疏桐的腳步聲,白延放下手中展開的卷軸,轉首看向疏桐。

“見過大師。”知道白延會於闐塞語,疏桐當即雙手合十施於頂禮,用於闐塞語問候。

白延一雙沉靜的眼眸直直看著疏桐,直到疏桐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問候語時,白延才引袖指著木几旁的另一個錦團,以于闐塞語回道:“施主請坐。”

疏桐在木幾前坐下,發現白延面前木几上擱著一個啟了封的竹筒,這才反應過來王墨已將權叔寫的那封信函交給了他。

白延的目光始終落在疏桐身上。好一陣,他才嘆息道:“施主長得很像貧僧的一位朋友。”

疏桐在接王墨遞來的茶盞時,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白延說的那位朋友,疏桐明白是指她的母親蘇眉。卻因王墨在旁,她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回以禮節性的一笑。

王墨看著疏桐的舉動,轉首對白延道:“對於八年前的那樁案子,大師可有什麼線索?”

聽著這口流利的于闐語,疏桐才發現自己來這護國寺純屬多餘,王墨根本不需要所謂的翻譯。

這個念頭之後。疏桐才又驚住:他開口談的是八年前的案子?他沒有攜帶“秋宵”,這麼說他不是來請白延解讀琴板銘文內的秘密?

白延垂眸看著眼前的竹筒和權叔寫下的信件,黯然道:“在知道義兄因古琴蒙冤時,貧僧日夜兼程趕往洛陽,只想替義兄佐證清白,結果還是去得晚了些……”

時隔八年,白延低沉的言語,依然透露著哀痛。

再次聽人提及父親的冤案。疏桐的眼眶也潮溼了起來。

白延趕到洛陽已是秋末,距白慕一家遭遇滅門慘案已有兩月。在悲痛之餘,他動用了龜茲在洛陽的各種關係,四處調查瞭解案件的真相。這樁子案子從審案到辦結,前後不過兩三月。速度快不說,辦案的人員對此案都諱莫如深。無論如何打探。他最終只知道此案與皇室有關。

“貧僧是質子身份,早已滿期歸國,在洛陽逗留一久。便接到了鴻臚寺的遣返令。無奈之下,只得就此返回龜茲。”白延一臉無奈。

聽到此處,王墨抿唇道:“白主薄一案是因有人寫了檢舉信才立案的。信中就是以那張古琴為謀反證據的。說明寫信之人,是知道大師給白主薄贈送古琴的人。”

“知道贈送古琴的人?”白延皺眉沉思起來。

王墨又道:“陷害白主薄的人,無非兩種,一種是對白主薄懷恨,借古琴為題發揮;另一種,或許本就是為了奪取那張價值連城的古琴。”

“義兄為人正直清明,與同僚關係也十分融洽,若說有人對他懷恨……”白延突然抬首道。“除非,除非是焉耆王子龍圖。”

“龍圖?”疏桐不免發問出聲。她想不出父親與焉耆王子龍圖能有何過節。

“焉耆與我龜茲因邊境問題。歷來水火不容。在貧僧以世子身份入京侍君時,龍圖數次欲加害貧僧,都被義兄攔阻。為確保貧僧的安危,義兄還曾上書請求提前讓貧僧歸國。”

白延是龜茲王帛山的獨子,也是龜茲王位的唯一繼承人。若白延在洛陽出事,不但焉耆與龜茲將陷入戰爭。只怕大晉也會被連累其中。白慕以鴻臚寺主薄的身份,介入其中,不僅僅是因為他與白延的情義,更重要的還是為了大晉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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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書中大反派回不去之後愛你成殤來生緣我騙室友說他小壞壞我騙室友說他上了我 作者:小香驢登基前七天九英雄冒險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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