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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辦走一趟,人家問什麼好好照實回答。剩下的我替你爭取,停職調查幾天肯定免不了,辭退我覺得不至於。”
吳樂樂聽南弋這麼說,心裡也稍微有了點兒底。他知道,南弋平時玩笑歸玩笑,正經事上從不含糊。
吳樂樂偷偷鬆了鬆攢得麻木的十指,“差點兒露宿街頭,我再不想清楚點兒,就白活二十多年了。”
“露宿街頭?你昨晚沒回家?”南弋話一出口,自己覺出不妥來。吳樂樂之前應該是和陳旭同居,科室裡很多人知道,他自己從沒藏著掖著,反而巴不得光明正大地公開,只是陳旭不配合罷了。
吳樂樂倒挺大方,“都分手了,我還能賴在人家家裡嗎?”房產證上是陳旭的名字,他這幾年還的貸款就當租金了,在這方面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計較,現在也不會整秋後算賬那一套。吳樂樂抽了抽鼻子,“小三等著上位呢,我不自覺點兒,估計連內褲都得被扔出來。”
“咳咳咳,”南弋掩飾性地咳了兩聲,他儘量忍著不笑出來,但是這孩子也是夠可以的,什麼話都敢說,百無禁忌似的。“那你昨晚住在哪?”南弋怎麼著也得關心一下。
“唉!”吳樂樂真情實感地嘆了口氣,“本來是我回我爸媽那的,他們看見我大包小卷的,非得問東問西,然後再諷刺埋汰我一頓。我受不了,半夜跑出去睡酒店了。”
“總不能一直睡酒店吧?”南弋替他發愁。
“當然不能了,我爸昨晚說了,他今天就把我所有的卡停了。別說酒店,估計這個月工資發下來之前,我連飯都吃不上。”
南弋豪邁地拍了拍他,“整這麼可憐,飯我管你的。”
吳樂樂驀地眼珠子亮了,“哥,飯就不用了,夏夏說她用飯卡救濟我。要不,你收留我住幾晚吧?”
“啊?”南弋有一種被挖坑的感覺。
“就四天,”吳樂樂趁熱打鐵,“我自己有個公寓,早上我通知租客了,讓他週五之前搬出去。所以,”他可憐兮兮地,“南哥,你就收留我到週四晚上就行。我不能住值班室,傳出去太沒面子了。”
南弋:“這……”
吳樂樂抹了把眼角:“我不想被那對狗男女看笑話。”
南弋:“……好吧。”
“歐耶,南哥萬歲。”
南弋捏了捏眉心,話說,在國內,取向男的同性之間都不需要避嫌的嗎?
同一片天空之下,存在著南轅北轍的職場環境。
在自己的公司裡,邵禹就類似於宇宙中心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必須時刻保持可靠而穩定。他早上參加了三個會議,中午在公司食堂十分鐘解決完午飯,接著插空見了一個供應商。下午和海外客戶影片敲定合作意向,臨下班前還把三個中層陸續叫過來,聽彙報兼佈置任務。今天,與其餘三百多個工作日類似,滿負荷運轉。除了秘書謝丹丹,幾乎沒有人發覺邵禹有什麼不同。
而謝秘書也只是從老闆皺眉的動作和明顯提高的瞟手機的頻率初步判斷,邵總大約是有什麼不可對人言的心事。丹丹有點兒欣慰,他家boss貌似要開竅了。
邵禹本人並不敏感,他將今天一整天的心不在焉歸結為嗅覺作祟。今天早上,他用了南弋的沐浴露,所以他知道了那股木質香氣來自哪裡。一個外國牌子,味道很天然,不是廉價的合成香精。沒想到,南弋人看起來挺糙的,生活細節上也有講究的地方。大約是用量的關係,這個味道一直揮之不去,就像是那人陰魂不散在他身邊似的。
邵禹難得沒加班到深夜,八點不到就鎖上辦公室的門,溜達回對面的公寓。
他給自己放了一缸熱水,打算泡個澡,徹底清洗掉惱人的氣味。浴缸對面的牆上鑲嵌著電視螢幕,邵禹鬼使神差地寵幸了一部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