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一朵鮮花插在了那啥上(第2/2 頁)
大叔敢怒不敢言,從油漆桶改造的烤地瓜爐子底下抽出一卷衛生紙,正想撕一塊,於敬亭一把搶過去,粗魯且不憐惜地用了快半卷。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已經死在大叔的眼神裡了。
“你瞅什麼瞅?!再瞅把你腦袋削成烤地瓜!”
於敬亭把剩下的紙扔回去,在大神憋憋屈屈的眼神裡抄起一個烤地瓜塞給穗子。
大叔:!!!連吃帶拿?要臉否?
於敬亭平日裡在村子裡就是這樣橫行霸道,蠻不講理。
穗子不好意思,摸摸兜,比臉都乾淨。
小手伸到他兜裡,一通翻,摸到那倆五分鋼鏰,在於敬亭痛心疾首的眼神下,抓出來遞給大叔。
“我物件喜歡開玩笑,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夠不夠?”
大叔哪兒敢說不夠啊,這小媳婦長得甜,說話也像文明人,可她身邊站著的那個虎視眈眈的,一看就不是好餅,他要說不夠,這位爺能把地瓜桶掀翻。
“夠了夠了,慢走啊!”可快點離開吧,嚇人!
於敬亭憋憋屈屈,他在王家圍子吃東西就沒給過錢!
正鬧心呢,聽媳婦軟綿綿的管自己叫物件,瞬間神清氣爽。
一高興,把之前為啥吵架的事兒忘了。
等倆人走了以後大叔才長舒一口氣,自言自語:
“嚇死個人了,那麼好看的小胖媳婦咋找那麼個混玩意,還敢嫌棄我家地瓜不好聞——不好聞你還拿?”
祖傳手藝烤地瓜,咋能不好吃呢,哼!
穗子握著熱乎乎的烤地瓜,噁心的感覺被壓下去一些,因李有財引起的憤怒也平息了一些。
她不能讓於敬亭知道前世的事兒,且不說會嚇到他,就說他這脾氣,知道她受那麼多委屈,還不得拎桶汽油燒李有財全家啊?
李有財死不足惜,可她還指望跟於敬亭過日子呢,他進去了咋辦!
她不會放過李有財,她先要收拾帶她打胎的柳臘梅,再想辦法收拾李有財那個爛貨。
“不是李——小白臉教唆你打胎,那到底是誰?”
於敬亭因為她那一句“物件”美了好幾分鐘,高興勁過了,又把這茬想起來了。
“你得答應我,讓我來處理這件事,你只能協助我,不能上手!”他那沒輕沒重的,一出手就得把人打殘。
“別墨跡,快說!”
不揍,他可以踹啊。
還可以捶、用鐵鍁砸、潑一盆冷水掛樹上、小雀上抹點蜂蜜沾上小米讓雞啄——於敬亭文化造詣,在此刻到達了巔峰。
他上學時候要是有這豐富的詞彙量,咋能連初中都沒讀完呢。
“是我後媽帶過來的柳臘梅,我們回去找她算賬。”穗子猜不到於敬亭肚子裡的那些壞水,很實在地告訴他真相。
“哦,母的?”那就不能雀上抹蜂蜜了——換個地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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