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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展的態度根本就不像是對兒子吧,反倒是給人一種對待仇人的感覺。”
阮明棲將剝好的雞蛋殼用紙巾包起來:“是有點奇怪,不過也可能因為嚴局是個嚴父,對嚴展的要求高一些。”
說完,阮明棲看向江序洲:“江顧問,有什麼高見可以參考一下嗎?”
江序洲瞥了他一眼:“損我?”
阮明棲立馬笑了:“不敢,我這不是跟您虛心求教嘛。”
江序洲見他那油嘴滑舌樣,桌下踢了他一腳。
阮明棲捱了一腳也沒生氣反倒笑了,一副就預料到自己會被踹,預料成功後暗爽的欠揍表情。
“你們還記得下午我們到嚴家提起嚴展時嚴局說的話嗎?”江序洲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說起了下午。
阮明棲仔細回想了一下下午發生的事情,一時間不太明白江序洲想要說的是什麼:“記得,怎麼了?”
“在你提起要與他們說一下嚴展的情況時,嚴局的第一反應是嚴展惹了麻煩,浪費了警力資源。”江序洲說。
遇事時,第一反應就是自家孩子有問題,甚至連你的話都沒聽就已經用肯定語氣下了定論,在潛意識裡他對嚴展是不信任的。
江序洲:“又或者說,在他的認知裡認為離開他的掌控後,嚴展一定會犯錯,那是極其不信任的表現。”
“以這樣的角度的反推,嚴局極大的可能是一個控制慾很強的父親,他要求嚴展學習要好,品性要好,所有的一切都得在他的掌控之下去進行。”
江序洲語氣平靜的分析:“一旦嚴展有反抗的舉動出現,對他而言都像是引爆炸彈的火苗。”
應時想到了他們帶回來的東西:“嚴展房間裡出現的那個防盜鎖鏈,就是他無聲的反抗,嚴局才會這麼生氣,幾次暴力踹門掙斷鎖鏈。”
“嚴展房間裡出現的鎖鏈是一個訊號,他在嘗試性的反抗自己的父親,希望給自己爭取一個喘息機會,鎖鏈鎖上的不僅是他的房間,也是他的一絲喘息空間。”
江序洲的話就好像一陣微風,吹散了遮擋住陽光的雲層。
阮明棲帶著槍繭的手摩挲著手裡的面巾紙,沒有說話。
不多時,老闆端著放了三碗小餛燉的餐盤走了過來。
“小餛燉好嘍,趁熱吃。”
被突然打斷,三人都止了話。
……
吃過晚飯,時間也不早了,江序洲在阮明棲的催促下收拾東西回家。
會議室內,阮明棲坐在影片監控前,看著顯示屏上一幀幀跳動的畫面,神情嚴肅。
影片組的成員也在繼續對案發周邊的影片進行排查,嚴展從小區出來後上了一輛公交車。
因為公交站點的監控相對模糊,無法看清他究竟上的是哪一趟的公交車。
幾個同事正在對影片做處理,希望能從公交車上找到線索。
阮明棲看著監控,在小黑板上畫下自己的線索分析。
屍塊經歷過拋屍,垃圾桶的髒亂差環境對死亡時間影響很大,僅從現有的證據,他們沒有辦法對死者的死亡時間進行判斷。
更糟糕的是,他們在市內對失蹤人口登記做了調查,並未有17歲左右年齡段的青少年失蹤登記。
如果不是嚴培良不放心嚴展獨自在外,恰好又找上江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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