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大約是認錯人了(第2/3 頁)
腹抹過唇角,不出意外,看到了一絲血跡。
卻並不生氣,反倒愉悅又低沉地笑了一聲:“脾氣倒是不小。”
“不過……實在太淺了,沒嚐出味道。”
陸縉遺憾地搖頭。
江晚吟正在得意之際,沒聽出他的意思。
陸縉握著她的後頸猛地往前一拉,撬開她的唇縫,攫住她的舌,反吻回去,像剛剛一樣一直吻到了她喉嚨裡。
他捧著她的臉,從上到下,大半的重量壓下來,吻的江晚吟沒法呼吸。
江晚吟臉頰憋的漲紅,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肩,嗚嗚咽咽地幾乎快要窒息過去的時候陸縉才施捨地給她一點喘息的餘地,握著她的後頸撤了一拳的距離。
江晚吟臉頰頓時紅了,惱怒地望向他:“你……”
“怎麼了?”
陸縉神色坦然,“我說的不對?那你說說看,是何種滋味。”
江晚吟從未見過如此霸道,如此厚顏之人,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哪裡是甜的,分明,分明,她又不敢說實話,只能撇開了臉:“我不知道,我困了,我要回去。”
陸縉今晚連勝兩局,心情大好,聞言也沒再逼她,反倒俯身替她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好心地道:“那我送你?”
江晚吟彆扭地打掉他的手,碎步逃了出去,耳根卻是紅透。
陸縉摸著破皮的唇角,輕輕笑了一聲。
雖難堪,但江晚吟今晚過的還算穩妥,難得睡了個整覺,一覺睡的昏天黑地的。
第二日去家塾的時候,她神情氣爽,除了聲音略有些沙,整個人明眸善睞,比昨日好了許多。
拜陸縉所賜,她的棋藝突飛猛進,明明是落了一日的功課,卻反比那些跟著進度的小娘子學的更好。
並且棋風乾淨利落,穩準狠,連王媽媽都稱讚她頗有大將之風,實在聰慧至極。
江晚吟被誇的極為心虛,並不敢邀功,只說是誤打誤撞地摸索出來的。
倒是陸宛同她對弈時略覺得有些怪異,總覺得這棋風,甚至拿捏棋子的手勢,都熟悉到古怪。
雖熟悉,她卻死活想不起來是哪裡古怪,一上午都蹙著眉沉思著,又不好意思主動同江晚吟說話,便這麼沉甸甸地堵在了心裡。
除了江晚吟,家塾裡今日最稀奇的還要數孫清圓,平日裡最是沉穩的孫娘子竟遲到了,比江晚吟遲到更讓人震驚。
孫清圓為人清高,雖是嫡女,出身卻不顯,同那群嫡女們話不投機,她又不肯自降身份同庶女們搭話,是以同庶女們也並不親近。
便是今日她來遲了,也無人主動問詢。
江晚吟同她坐的近,便問道:“孫姐姐,你怎麼了?”
孫清圓沒料到到了這個時候,第一個過來詢問她的竟是江晚吟,聞言頓覺諷刺,又覺心酸,只是淡淡一笑:“沒怎麼,只是得了病,要回家靜養。”
“得病?孫姐姐得的是什麼病?”
江晚吟關心道,打量了一眼孫清圓,見她除了面色微微蒼白,並不像有病的樣子。
孫清圓也暗暗打量了一眼江晚吟,見她除了唇角有道細碎的傷口,樣子也不像得病。
她心口愈發堵得慌,只說:“也是寒症,不過比你要重一些,大夫吩咐要回去靜養,江妹妹,你今日如何了?”
江晚吟略有些心虛,低低地道:“我已經好多了,謝孫姐姐關心,孫姐姐打算何時走?”
孫清圓心裡苦笑了一聲,能多留一日,已然是陸縉開恩了,給她個體面請辭的機會。
即便江晚吟聽起來的確是在關心她,她也覺得諷刺,冷淡地嗯了一聲:“我這寒症耽誤不得,不像妹妹的病,好的如此快。”
江晚吟聽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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