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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妥,只不過一個是戴綠帽子,一個被人戳脊梁骨罷了,還真是扯平了。
他們的行動直接說明我的主意沒有建設性,可是我相信真理永遠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的,而道哥也很同意這個說法,他竟然小聲的嘀咕道:“這個方法雖然有點兒缺德,可行性還是很大。 ”
林妙月很聰明,她趕緊把話題轉移開說道:“葉叔安然無恙,葉信也甦醒過來了,而且還找到了案件地線索,真是三喜臨門,我看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我請客,請大家去我家慶祝一下。 ”
我說道:“你個敗家孩子,這麼多人得吃多少東西,不是你花錢你還真不知道心疼。 ”
林妙月狠狠瞪了我一眼,老爸知道自己沒有絕症後又恢復了虐待我地本性,他也學著林妙月揪住我的耳朵說道:“少說話。 ”
我說:“行,到時候我一定少說話多吃菜。 ”
道哥摸著後腦勺說道:“我就不去了,我老婆還等我回家吃飯呢!”
齙牙妹也客氣道:“我也不去了。 ”
明人修真不要臉,花著我們家地錢做人情,他竟然說:“今天還沒好好感謝你救我呢,你怎麼能不去呢!”
我不失時機的說道:“對啊,你要是不拉他一下,今天晚上吃飯我還得上香。 ”
“你又胡扯什麼呢?”明人修皺著眉頭說道。
我說:“人家齙牙妹不拉你,你現在已經去地府報道了,真要慶祝,我還得作法請你上來。 ”
老爸竟然學著我的口氣說道:“你那嘴怎麼跟拉稀一樣憋不住啊。 ”
林妙月又說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咱們現在就走?”
我鬱悶,我抓狂,一群沒心肝的東西,都是說走就走,都不管我還沒下病床呢!
出了醫院的大門,老爸和胡靜茹先坐上車離開了,我,林妙月,明人修和齙牙妹等了片刻才等到一輛計程車。
剛上車,林妙月就對司機說道:“九州菜市場。 ”
林妙月還是很有管家婆的潛力的,不但知道如何招待客人,還知道照顧,怎麼照顧的?嘿嘿,她自己做在最前面,讓我挨著齙牙妹坐,給了我可以佔便宜的機會。
明人修這廝真不簡單,竟然先我一步下手了,他對齙牙妹說道:“今天真的幸虧有你,不然我肯定會躺在醫院裡面。 ”
“哼,你也太客氣了。 ”我替齙牙妹說道:“如果沒有齙牙妹,你肯定享受不了公費治療的高階待遇,說不定都埋土裡面了。 ”
明人修額頭的青筋顯露,我看著他吃人的目光感到害怕,看來有異性沒人性這句話是真的,如果給他個合適的機會他肯定會殺人滅口的。
一說到公費治療,我又得說兩句。 公費,說白了就是國家拿錢給私人治病,可那也得看花在什麼地方,什麼人身上。
如果是因為在工作期間受傷,那覺得是得公費治療,還有那些見義勇為的人,如果在和歹徒搏鬥的過程中受傷了,就算不是國家在職人員也得考慮一下公費,就演算法規有衝突,但是也得考慮到實際情況和人性照顧。
再說說非工作時間受傷的事兒吧,我大舅的兒子今天三十出頭,他有個同事三十多歲結婚。 身強力壯的得解決生理需求啊,你說他勾引勾引良家婦女也就算了,既安全又衛生,可他不好那一口,就喜歡逛夜店。
老人一直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所以那廝終於如願以償的得上了難以啟齒的隱疾,可你猜猜人家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
沒錯兒,就是公費治療,人家的名目也很牛的,他是放射科的,遞上去的報單就是:長期從事危險性極大的工作,引起腎功能衰竭。
其實吧,我覺得放射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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