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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的?你沒在查這個案子?&rdo;

&ldo;當然。我只是過自己的日子。&rdo;

&ldo;那你不辦那個案子，在辦什麼案子?&rdo;

&ldo;其實什麼也沒辦。&rdo;

&ldo;好吧，那我把答案告訴你，&rdo;他說，&ldo;抬起你的屁股去做點事情。&rdo;

他收了線，我也把電話掛上，望向窗外。紐約還在那兒，我出去再晃一晃吧。

第19章

那天下午我沒太多事情可做。只不過想著該去見什麼人，又該問他們什麼問題。

其他就得等到明天早上了。晚上我跟埃萊娜去趕了一場伍迪&iddot;艾倫的新電影，又去愛瑞廳聽了一場鋼琴三重奏。走回家時，我告訴她聖誕季節抓住了我。

&ldo;我不是酒鬼，&rdo;她說，&ldo;我甚至不是基督徒，可是我也一樣被抓住了，每個人都被抓住了。為什麼你應該例外?&rdo;

&ldo;我一開始被你吸引，&rdo;我說，&ldo;就是因為你那顆活潑敏銳的心。&rdo;

&ldo;討厭。這麼多年下來，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我的屁股。&rdo;

&ldo;你的屁股，&rdo;我說。

&ldo;一定很令你難忘。&rdo;

&ldo;回家以後，&rdo;我說，&ldo;我再來溫習一下。&rdo;

早晨我穿上西裝打了領帶，走到大通銀行位於阿賓頓廣場的分行，拜倫&iddot;利奧波德以前就把錢存在這兒。坐在我面前的銀行職員是個活潑的年輕女郎，名叫南茜&iddot;張。開始她說：&ldo;這我幫不上忙，得請示一下。這件事跟那個寫信的傢伙有關嗎?&rdo;我跟她保證無關，&ldo;因為我在報上看過你的名字。你就是破案的那個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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