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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或者想辦法去賺它。&rdo;

&ldo;用追逐威爾去賺，&rdo;我說，&ldo;或者追逐槍殺了拜倫&iddot;利奧波德的那個人。&rdo;

&ldo;在霍雷肖街。&rdo;

我點點頭。&ldo;惠特菲爾德建議說兩件事可能有關，說也許威爾是無意間挑中拜倫，多多少少是為了練習殺人。&rdo;

&ldo;有可能嗎?&rdo;

&ldo;應該有可能吧。不過也有可能拜倫是被外星人或其他類似的人給射殺的。這是惠特菲爾德說服我拿錢的方式，同時讓我隨心所欲去調查這個案子。對我來說，這樣一來，同時進行兩個案子要合理些。只不過兩個案子我都沒查出什麼來，不是嗎?&rdo;

&ldo;沒錯。這就是讓你嘗到酒味的原因，因為你沒有查出什麼來。&rdo;

我想了想。啜了幾口咖啡，把杯子放在碟子上。&ldo;對，&rdo;我說，&ldo;的確如此。&rdo;

出了餐廳，我們等著綠燈時，我挽住她的手。我看著隔著街斜對面的那棟大樓，目光不自覺地搜尋著二十九樓的一扇窗戶。埃萊娜也許是注意到我的視線，或者只不過是猜到我心裡在想什麼，就說，&ldo;你知道格林威治村那個槍擊事件讓我想起什麼嗎?格倫&iddot;霍爾茨曼。&rdo;

他曾住在那棟公寓的二十九樓。他死後，他的遺孀莉薩繼續住那兒。她曾僱用我，我替她把案子查完之後，偶爾會回到她的公寓裡，跟她上床。

埃萊娜和我結婚時，我們去歐洲度蜜月。在巴黎時，我們一起躺在飯店的床上，她說婚後什麼都不必改變，我們可以繼續當原來的自己、過著原來的生活，我們手上的戒指不會改變任何事情。

她說這些話時，有著明顯的弦外之音。我知道有第三者，她似乎在說，可是我不在乎。

&ldo;格倫&iddot;霍爾茨曼，&rdo;我說，&ldo;意外被殺死的那個。&rdo;

&ldo;除非弗洛伊德的理論沒錯，一切都是潛意識作祟，否則根本沒有所謂的意外。&rdo;

&ldo;我調查拜倫的生活時，也曾想到霍爾茨曼。拜倫也可能是被誤殺的。&rdo;

&ldo;被故意殺死就已經夠糟糕的了。&rdo;

&ldo;嗯，有人曾聽到兇手喊拜倫的名字。&rdo;

&ldo;所以兇手認識他。&rdo;

&ldo;如果那個證人沒搞錯的話。&rdo;

我們走路回家，沒再多說什麼。回到公寓裡，我一手放在她肩上，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我們彼此擁抱、親吻著，然後我一手放在她的臀部，將她擁緊。

不必改變什麼，她曾在巴黎告訴我，但慢慢的，事情當然會有變化。多年來埃萊娜和我之間分享了許多事情。我們初識時，我是個已婚的警察，而她是個甜蜜的年輕應召女郎。我們曾經在一起，然後又多年沒聯絡，直到往事又將我們兩個拉到一起。沒多久她停止接客，又沒多久我們找了一套公寓住在一起，再沒多久我們就結婚了。

這麼多年以後，我們之間的熱情自然不像初識時去她海龜灣的公寓造訪那般。那時我們對彼此的慾望又瘋狂又急切，而且無法抵擋。現在一切都隨著時間和習慣而有了調整。我們之間的愛，從一開始到現在，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寬、越來越深，我們相伴的那種喜悅也更勝以往。而我們的熱情，就算不再那麼狂暴，卻也比以往更加濃烈。

我們又吻了對方，這次吻得很深。我們移到床上，褪下衣服。

&ldo;我愛你，&rdo;我說，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