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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赤風能治她的傷,為何不提醒我們?”明渚非常嚴肅的問。
苦葫蘆辯道:“我又沒跟惡龍赤風簽約,洩露秘密,惹惱了它,我能活嗎?”
“那你就看著澤害死嗎?”滕烈怒問。
“算了,螻蟻尚且偷生,也不怪他先為自己打算。”小涵秋已平復了激動的情緒,“苦葫蘆,你說吧,現在該怎麼辦?那個契約到底對赤風有沒有約束力,能不能招他來為澤害治療?”
“那個契約絕對有效,但亡靈結界切斷了你們之間的聯絡,所以你不能招喚他。現在有兩條路,一條是原計劃不變,儘可能快的趕回我們國都,另一條是去花妖國的國都。”
“兩條路的利弊何在?”
“第一條路,只要澤害能撐到回我們國都,我立即可以安排她接受治療,命基本上能保住,可我看她的樣子,好像撐不了那麼久。這第二條路嘛,時間倒是夠了,可就是變數有點大,因為我不知道能給她治傷的人是否離開了花妖國的宮廷。”
“你的意思還是選第二條路走,是不是?”
“把握稍稍大點。”
小涵秋定定的看了苦葫蘆半晌,說:“你決定好了。不過你記住,澤害死了,你就得為她抵命,救她即救你。”
“這一路上你們如果不能聽命於我,你可以現在就殺了我。”
“只要不是傷天害理,我們完全聽命於你。”
“那麼就說定了。”苦葫蘆讓小涵秋給明澤餵了粒丹藥,再當先下山而去。
一路行來,一路花香鳥語,一路瑤草琦花不絕眼簾,任是行人如何憂心忡忡,亦不免時或有驚歎發出。
小涵秋用盡所有腹中溢美之詞,方意猶未盡道:“實在是太美了。苦葫蘆,你怎麼不搬到花妖國來住?”
“花妖國以精靈族居多。有精靈的地方,花草樹木長勢自然要比別處好,沒什麼稀奇的。我們食獸族人不太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更不會到花妖國居住。到處都是花團錦簇的,讓人提不起精神,也容易消磨鬥志。”
“謬論。”小涵秋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接著,秋害。”奔出老遠的滕烈乍回首,揚手拋來一花冠,筆直的飛至小涵秋的頭頂。
花冠下,佳人巧笑倩兮,驚豔的感覺如閃電般擊中了滕烈。天地在這一刻被忘卻,眼裡,心裡,鐫刻了花叢中似彩蝶翩躚飛舞的那抹倩影,情竇初開的他,深深的陷入了情網,無力自拔。
小涵秋道過謝沒見滕烈有反應,跑去又扯耳朵又揪鼻子的,待他回神來,問:“烈害,你發什麼呆呀!”
滕烈臉紅了,也有好些無奈。有些事,她不懂,有些話,還不能說,能做的只有暗自許下守候一生的承諾,能說的也只有:“我沒發呆,我在看花冠上的那隻小蜜蜂。”
“真的引來了小蜜蜂?”小涵秋歡喜的取下花冠來瞧,還真讓她在花蕊裡尋到只翼染桃色的小蜜蜂,唯恐驚著它似的,她小心翼翼的將花冠託著,不嫌麻煩的施出飄影術,平飄而行。
滕烈啞然失笑,暗地裡期望天真爛漫的小涵秋,保持著這份赤子童心,直到永久。
苦葫蘆自後而上,拿肘子搗搗滕烈的腰問:“她不會是又幹什麼傻事了吧?”
知道苦葫蘆讓小涵秋嚇怕了,已達杯弓蛇影的地步,滕烈也未計較他的用語,抿嘴笑道:“她怕驚著花冠裡的小蜜蜂,很可愛是不是?”
“切!”苦葫蘆白眼珠子朝天翻起,“這麼大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玩蜜蜂。等等,烈害,你說她那花冠裡有蜜蜂?”
“花中藏蜜蜂有什麼奇怪的,你別一驚一乍的好不好。”
“你們怎麼都跟白痴一樣!這是在花妖國,花妖國啊!”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