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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於讖語。
巷道縱深處,傳出無骨油雞的香味,無比陶醉的嗅著那撲鼻的濃香,沈涵秋歡快的循著香氣跑去。
那是深巷裡最破敗的院落,收拾得卻極為整齊。院中生機盎然的迷你苗圃,五顏六色的小花引逗著數不清的蜂蝶盤旋飛舞。
半跪在苗圃中的青年正在拔除苗間雜草,聞聲扭頭說:“調料包今天派發完畢,明日請早。”
半緣緊張半緣疑惑,沈涵秋不敢冒冒然進入院子,扶著院門輕唱:“小蜜蜂呀,採花蜜呀,飛到西來飛到東。”
“秋害!”
“你是烈哥哥?”
“秋害就是秋害,我都變這幅嘴臉了,你還辨認得出來!”
“那當然,我是紅樓禍害組織的老大嘛!”沈涵秋噙淚自詡,只是原想驕傲的高昂起頭,最後卻是伏在身形高大的滕烈懷中久久不離。
第七十四章、惹事生非
高舉兩隻沾滿汙泥的手,對沈涵秋緊緊的擁抱無絲毫窘迫,滕烈俊朗的臉滿是對花刀浪子的感激,“非常感激大哥送涵秋來,敢問大哥高姓大名?”
“不必客氣,我得謝你,我要帶小石頭去就醫,那位魔醫生性怪僻不見生人,所以要麻煩你照顧涵秋幾天。”花刀浪子急於表明與沈涵秋的關係非同一般,都忘了要介紹自己的姓名,辭別了出來才醒悟,顧著自我一通嘲笑,沒顧上留意擦身而過的金髮美人竟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物。
金髮美人同樣沒有留意花刀浪子,眼光只在小石頭的三個大頭上掃過,便移向正前方,筆直走入滕烈的小院兒。瞧見摟抱在一起的滕烈與沈涵秋跟沒見到一樣,招呼也不打就進屋去了。
“烈害,你吃這女人的軟飯嗎?”
“亂講,我是誰,怎麼可能吃女人軟飯?”
“那她怎麼這幅嘴臉,比花孔雀後母來得還趾高氣揚?”
“她除了對渚害會稍稍升溫,跟誰都是這幅生人勿近的德性。”
“危險的美女蛇是渚害的女友?”
“具體情形渚害不肯透露,等回來你逼他招供。”滕烈接著告訴沈涵秋明渚與苦葫蘆一道去了食獸國,去時說三月必然返回,而今已近半年,仍未見他跟苦葫蘆的影子,聽說兩國處於備戰階段,路上不太平,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碰上什麼事了。
未聽滕烈談及明澤,沈涵秋有不好的預感,“明澤姐姐是不是已經,她已經死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別慌,明澤的情形穩定了許多,除了意識仍未清醒,基本上身體各項功能都屬正常。走,我帶你去看她。”滕烈馬馬虎虎的在院角井臺邊放的一桶水裡洗過手,也不擦乾,就牽起沈涵秋的手進屋去。
過穿堂,進入北邊青磚碧瓦的偏廈,迎門望見床上眼大無神的明澤,沈涵秋甩開滕烈的手,飛撲進去,摟著明澤的脖子淚如雨下,“怎麼會這樣?苦葫蘆不是說到花妖國都就可以救治她的嗎?”
“苦葫蘆也沒想到龍祖書院的苦芹忽然就離開了,也沒人知道苦芹的去向,我們找了很多魔法師用生命魔法為明澤治療,也給她用了不少有用的沒用的藥劑,她的傷口倒是痊癒了,可意識始終不見清醒,明渚這才跟苦葫蘆去食獸國,看苦葫蘆能不能在那邊找到救治明澤的辦法。”
“望門診哪治得了病,你們怎麼不帶著明澤姐姐一起去?”
“帶著她風餐露宿,怕她有個反覆不好,再者,明渚說我們都離開了,萬一你來了找不到我們還不得急死啊。”
“我再急也沒有給明澤姐姐治病重要,你們都是豬腦啊!”
沈涵秋心痛之下口不擇言,滕烈沒意見,抱著本厚厚的精裝書的金髮美女不樂意了,“你這丫頭怎麼講話的,一點禮貌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