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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週一,照常是屬於忙碌的時間段。黎夕拎了包,正準備出去,卻偶遇了站在樓梯口的江聿琛。氣氛,頓時有些尷尬。黎夕覷了他一眼,心虛地低下頭。江聿琛一身睡袍,有些慵懶的痕跡。
黎夕想要緩解這種氣氛,於是,她說:“早安。”
他沒有回應,黎夕也一直低著頭,沒看他的表情。半晌後,黎夕看了一眼手錶,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上班了。”
她一步步走下樓梯,裝地大義凜然的樣子。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一種魔咒:“江黎夕,上次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什麼問題?”她裝作不知道,希望能躲過一劫。
江聿琛卻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走到她的身側。沒有疑問的語氣,反倒像是在命令她。
“江黎夕,我們在一起。”
“江聿琛你瘋了!我是你的妹妹,你戶籍本的下一頁,印的是我的名字。”
江聿琛蒼白的笑了笑:“江黎夕,這從來不是阻礙,你知道的。”
黎夕頓住了話音,沒有回答。是啊,他們之間沒有阻礙,但橫亙著的,確是永生無法逾越的天塹。曾經,江聿琛毀了她賴以為生的愛情,她忘不了。
“不可能。”黎夕冷笑:“江聿琛,你別忘了。我恨你,從你砸我的琴,毀了我的愛情開始,我就恨你,無以復加的恨你。”
“你的愛情?”江聿琛的嗓音,極盡諷刺:“你倒是對許豫旬一直念念不忘,先是為了他求我,現在他都結婚了,都還不死心嗎?”
“我告訴你,你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利用。我只是幫助你,儘早地結束了。”
黎夕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所謂的利用,又是代指什麼。她只是帶著些歇斯底里的憤怒,質問他:“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那種事?江聿琛,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我做了整整八年的噩夢,我永遠沒有辦法,忘記那些恨。”
“你知道嗎?我還嘗試過自。殺。不過很可惜呢,沒有成功。”她勾了勾唇,像是在自嘲:“你見過嗎?那樣漫天漫地的血,足夠吞噬一切的血。”
“江聿琛,我恨你。”這是黎夕漫長的二十五年時光裡,第二次說恨他。
她曾經割過腕,在浴缸裡放滿水,然後看著那些骯髒的血液,一點點地排出體外。澄澈的清水,被染成鮮紅的色澤,卻讓她擁有了無比的快感。
不過,很可惜,她被救了。那是在她昏迷的瞬間,她看見有人破門而入,至於那個人是誰,她看不真切。她只記得,那個人有溫煦的體溫。甚至,還帶著寫薄荷馨香。熟悉的感覺,居然像是來源於那一夜瘋狂的江聿琛。她在那人的懷裡掙扎了下,想要擺脫類似於江聿琛的味道。可惜,還未等掙扎,就陷入了昏迷。
那是江聿琛遠赴國外的第一年,因為根本不可能是他,所以黎夕很安心。後來,她才知道,原來是住在她樓下的女孩,聽到了樓上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才請了人破門而入。黎夕問她是誰救了她,女孩卻含糊地說,抱起她的是民警。黎夕將信將疑,卻沒有去探究。
江聿琛銳利的目光,突然黯了黯。如同黑夜裡孤獨的燭火,被無情地熄滅:“江黎夕,何必呢?即使你死了,也沒有任何人關心的。”
除了他。
江聿琛覺得,黎夕大概永遠不會知道,那夜救她的人是他。他是在第二年才離開Z市的,第一年裡,他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但她不會知曉。
他買下了黎夕鄰座的房子,從高一樓俯瞰下去,可以看見裡面的一切。他像是一個偷窺者一樣,一瞬不瞬地守著她。直到那天,她進了衛生間,卻整整半個小時沒有出來。他第一次生了恐懼,也是他第一次惱恨自己沒有守護好她,才讓她這樣傷害了自己。他在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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